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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数,不会让大臣们知道朕用户部银子是为了你爹的,而且朕会立马把银子补上的,你就放心罢。”

谢瑶卿这才作罢,皇帝又问起向晚,“你把向晚安排给可宜郡王倒是不错,只是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婚呢,你年纪也不下了,你们二人既然两情相悦,不如趁早把大事办妥,你们妻唱夫随,朕和你爹爹也放心。”

谢瑶卿忍不住在心中大不敬的想,放心?放心什么?放心的出去游山玩水吗?

谢瑶卿笑了笑,“臣女虽倾心向晚,只是向晚突遭大变,总要给他时间让他适应新环境,况且臣女虽大,向晚年纪却轻,不如先让他自由自在的玩耍两年,学些知识礼仪,再嫁人持家不迟。”

皇帝不知可否,“罢了,朕不管你,你只要能说服你爹就行。”

谢瑶卿索性又请求道:“还有一件事,便是向晚的妹妹向晴,虽然没有读过书,但聪明伶俐,臣女想,不如让她先当臣女的贴身内侍,历练几年,再科举取士,或是从军建功立业。”

皇帝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你看着办便是了。”

谢瑶卿与皇帝商量政事时,向晚也在宸贵君与宜郡王妻夫的安排下与饿得皮包骨头,浑身是伤的向晴见了面,兄妹久久不曾谋面,又各经坎坷,再相见,自然是泪眼朦胧,情难自已,抱在一起哭了许久也不停歇。

谢瑶卿结束了与皇帝的会面便来宸贵君处找向晚,见向晚正与向晴抱头痛哭,她并不出声阻止,只是静静依靠着门框,安静的等待她们发泄完心中的苦闷与欣喜。

宸贵君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跟上。

宫人捧上洗好切好的瓜果,宸贵君看着她叹了口气,“京中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小郎,你却偏偏挑了个最命苦的。”

谢瑶卿浑不在意的笑笑,随口道:“有了我,他往后的命里全是甜的。”

宸贵君白了她一眼,用指尖点着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谁和玩笑呢?你虽然帮他认了宜郡王为养母,可是宜郡王手中并无实权,只是个闲散郡王,日后是帮不到你的,这次你又为了向晚惩处了向家,申饬了那么多朝臣,虽说是她们罪有应得,可你行事也实在过于凌厉,弹劾你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向晚身后也没有家族能够帮你,日后若是遇见更棘手的手,你该怎么办呢?”

谢瑶卿轻笑一声,“原来父君在担心这个,今次抄灭向家,我已经看见向晚的份上宽容许多了,不然凭她们犯下的错事,只凌迟向玖一人,夷三族如何能够呢?”

“父君实在多虑,母亲是皇帝,我是皇女,她们本就应该恪守法律,为大周江山殚精竭虑,怎可见皇帝宽仁,便得寸进尺,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后还妄图苟活保全家族富贵,岂不是痴人说梦?”

宸贵君是个很容易被自己孩子说服的人,闻言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只是忧虑道:“只怕那些大家族会合起伙来对你不利呢。”

谢瑶卿不屑的嗤笑一声,“那就让她们尽管来罢,仪鸾司、禁军都正愁捉不到犯上作乱的宵小邀功请赏呢。”

宸贵君见她胜券在握,也不再执着,却将话锋一转,又说起了婚事。

“你既认定了向晚,总该快些把日子定下,否则夜长梦多,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谢瑶卿自信道:“有了我,向晚不会再看上别人的。”

宸贵君满脸狐疑,“当真?小心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刚找到他时那样欢喜,心意相连后却又不着急了,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谢瑶卿只是笑着,她拖延婚期,除了向晚年岁尚幼,想留他几年之外,还有另外一重私心。

另一个时空的向晚,幼时便被向府夺走,养在深闺做了许多年傀儡,受了许多年委屈,后来被卖入蓄芳阁,更是失了自由身,处处不得自在,被自己接进宫后,更是成了深宫里的一抹幽魂,一缕影子,处处围绕着自己转,便是二人大婚后,向晚做了大周唯一的凤君,成了后宫之中的唯一,他能去的地方,也不过是四四方方的皇宫,抬头看见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