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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我可不敢把向晚交给你们照顾,你们几个,在向晚入宫前贴身服侍他,决不能离开向晚身边半步,听到了吗?否则万一哪个不长眼,不要命的往向晚的水里饭里添点什么,你们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几个小太监殷勤的点着头,忙不迭簇拥着向晚,各司其职,为向晚整理衣衫,端茶倒水,向晚无助的看着来宝,惶恐道:“公公,我我怎么当得起如此厚爱”

来宝洒脱的摆了摆手,“殿下说你当得起,你就当得起!”

他又用冷漠的目光凝视着向主君,“我们殿下都把伺候的人送来了,你们若敢有怠慢,让向晚生了病,无法出席赏花宴,休怪我们殿下不客气,治你们的不敬之罪!”

宋寒衣神色古怪的一笑,“也许不仅是不敬呢?”

向主君心中一跳,再看向宋寒衣时,总觉得她笑得不怀好意,他心中打起鼓来,当即慌忙的应下来宝的威胁。

“是,我们一定尽心照顾向晚。”

来宝在向家好生耍了一通威风,如今目的达成,大摇大摆的打道回府。

向主君心乱如麻的看着满地的狼藉,一时出神,甚至连向晚被那几个小太监撺掇着溜走了不没注意,只是心神不宁的抚着胸口,片刻后他叫来一个心腹,一边将命令写在纸上,盖上向家的章递给她一边低声吩咐。

“宋寒衣那厮眼神不怀好意,恐怕她已经盯上咱们了,你抓紧去各处庄子上吩咐,把那些东西都处理好还有,去给妻主说一声,让她在江南处事时也留意些。”

那心腹也是个熟于拳脚的,得了吩咐,只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屋顶上,向主君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总算时安稳了些。

他却不知道,那个心腹刚窜出巷子,就被黄雀在后的宋寒衣逮了个正着。

宋寒衣并未随来宝回宫,而是藏身在那心腹的必经之路上,等她一露头便一刀背拍晕了她,用麻袋套上,摔到驴背上,一路颠簸着运回仪鸾司诏狱里去了

谢瑶卿看着满脸堆笑,绕着自己一个劲讨赏的来宝,笑骂道:“办好了事就像个猴一样。”

来宝委屈道:“小的是在为殿下高兴呢?您不知道,向晚看见请帖的时候又多高兴!”

谢瑶卿随手将桌子上一串玛瑙琉璃手串扔给他,“罢了,你差事办得好,孤自然是要赏你的,这玛瑙手串你带回去给你弟弟带着玩罢,再拿着孤的私印,去小库房里拿五十两银子去。”

来宝眼珠转了转,“殿下是让小的自己去吗?”

殿下不怕自己中饱私囊吗?

谢瑶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孤身边的人,孤自然信得过你,你难道还想带着别人去?”

来宝感动得恨不得立马要为谢瑶卿肝脑涂地,谢瑶卿继续道:“你们家也是命苦,这两年你刚刚起了势你爹就病了,你们家在京中认识的好大夫不多,这样吧,孤跟太医院的张院判说一声,让她叫个学生给你爹看看去。”

来宝这下真的感激涕零了。甚至连手串钱财都不想要了,“小的,小的多谢殿下。”

谢瑶卿轻笑一声,“忠心做事,以后你有的是好处。”

来宝哽咽着退到她的身后小心服侍,不多时宋寒衣用细布擦着手进来,浓厚的血腥味将来宝熏了个趔趄,谢瑶卿神色如常,头也不抬的继续给奏章写着批注,将来宝看得直嘀咕,殿下如今哪哪都好,就是这杀人不眨眼的淡定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陛下也没有这么绝情冷酷啊。

谢瑶卿瞥他一眼,“给宋大人端盆温水来洗手。”

来宝回神,慌不择路去烧水了,他有预感,解下来二人说的事,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太监能听的了。

谢瑶卿看了一眼宋寒衣,纵然时空不同,但她们二人默契如常。

宋寒衣将手上最后一抹血迹擦去,略过审讯的过程,平静的禀报结果,“那人倒是什么都招了。”

“向家这一路高升,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可不少,行贿受贿这都是小儿科了,更有甚者,还有鱼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