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可能给你机会离开鬼域。”
祝之渔回忆起那时鬼王娶亲的目的了。
寂临渊迫切想要吃掉她。
为何如此急切。
“我……我能问一个问题么?”祝之渔壮起胆子,“我一直不明白,明知实力悬殊,天镜宗为何会突然攻打鬼域。”
这不是送上门找虐吗。
寂临渊勾勾唇角,在她耳畔低笑:“因为你啊。”
“……我?”祝之渔云里雾里。
“本座放出消息择娶亲之日闭关修炼,鬼主闭关便是鬼域最为虚弱之时,这群蠢货是想趁虚而入,只是……”
“日子是假的。”
这个疯子蓄意放出假消息,引人上钩大开杀戒。
疯子灼热的胸膛同她肌肤相贴。
祝之渔惊出一身汗,里衣已经湿透了。
“殿下……准备哪日闭关吃我……”
“试探本座?”
“不不不,”祝之渔眼角被逼出泪,含着欲落不落,“只是想算一算生命倒计时,有个心理准备。”
“不急,”寂临渊把玩着薄刃,“很快便到了。”
杀器自少女颈间缓慢移开,今夜的危机似乎揭过去了。
祝之渔悬着的心刚要放下,冰冷的刀刃倏地贴上她脸颊。
“你绝无可能离开鬼域,在此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待着,不要再如今日般耍小聪明,否则——”
黑暗中,在祝之渔看不见的地方,寂临渊深沉的目光自下而上,缓慢滑过她温热的脖颈,柔软的脸颊,定格在唇上。
祝之渔的每一次触碰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种灵魂颤栗的爽感通过灵宠传递到寂临渊身上,令他抗拒又莫名渴望。
要再试一试同她肌肤相贴么?
寂临渊盯着自己颤动的手,最终强行抑制住这一念头,选择用冰冷的刀刃同她间接接触。
他不能纵容这一欲望泛滥,他要及时扼杀苗头,遏制对这名人族少女的渴求。
可是,第二日祝之渔病倒了。
饥饿使她失去力气,户外席地而睡致使寒气入体,饥寒交迫压垮了少女的身子骨。
寂临渊盯着被窝里瑟缩成一团的少女,低叹一声。他堕入鬼道百年,已经忘却了人类的身体是多么脆弱。
病来如山倒,他看着祝之渔,感慨人族的体力实在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了什么剧烈的折腾。
高烧中的少女神情痛苦,干涩的唇齿间轻声呢喃:“渴……水……”
水。
寂临渊瞥了一眼桌案,动动手指,杯盏落入祝之渔手中。他清楚自己有了弱点,刻意避免同祝之渔直接接触。
高烧烧得人双手颤抖,祝之渔一不留神杯盏打翻,水洇湿床褥一片。
“水……我渴……”她蹙起眉,声音细得似要哭泣。
“来人。”寂临渊仍不想再触碰到这名人族少女任何一寸肌肤,他唤来鬼侍照料,转身便走。
“不要。”祝之渔烧得迷迷糊糊,突然拽住他的衣袖,说什么都不放手。
寂临渊扯了扯衣裳。
鬼侍端着杯盏,不知该如何是好。
祝之渔的手攀着衣袖,不经意蹭到了他的手。
寂临渊如触电一般,手掌一阵颤栗,那阵酥麻感如野火一路蔓延至至颅顶,烧得他呼吸微乱。
祝之渔的体温很烫,且体温还在升高,触及鬼主时,将这具冰冷的躯体一瞬间点燃。
带给他陌生又强烈的刺激。
“给我。”寂临渊沉声命令鬼侍,一心只想尽快解决麻烦。
修长的指骨捏起祝之渔的脸,两指强硬地分开她唇探入口中,将冷水往里灌。
冰凉指尖探入唇舌的瞬间,寂临渊那只手颤了下。
少女的温度紧紧包裹着他。
很软。
这种感觉陌生、刺激,令他不适。
祝之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