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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心里那个强悍异常的裴宁谕,往日里为非作歹的尊贵少爷,在一场场压倒性胜利的比赛后,竟会是在自己的休息室里被人这样恶劣调教的。

被人捉着舌头不轻不重地捏着,一旦试图抽走就戳弄一下软喉,弄得眼角一片湿红。

裴宁谕已处于精神和耐力所能容忍的极限中,药效暴力压制下,他的挣扎与抵抗毫无用处,只是应对傅褚无休止挑弄就耗尽了他的力量。

裴宁谕睫尖悬着的汗珠簌簌滚落,不断冲刷着灼痛的结膜,被强行撑开的唇齿间,被傅褚的指节碾出更多屈辱的银丝。

某种比疼痛更尖锐的东西正沿着脊椎爬行,心理上的巨大羞辱感,在裴宁谕的内心深处肆意搅动。他听见自己喉管深处迸发的呜咽,像被剥了皮的困兽在铁笼里冲撞。

他全身颤抖,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愤怒和绝望却如洪水般无法遏制。他以近乎威胁的尖叫声:“我不会放过你们!许司……啊!”

直到傅褚的指节突然顶进咽喉,裴宁谕凄惨的尾音徒劳飘散在空中。

傅褚:“我不喜欢你叫别人的名字。”

傅褚漫不经心地抬眸,眼底尽是笑意,他抬眼打量了一番裴宁谕现在的样子,坏心眼地微微前倾,温热的呼吸洒在裴宁谕脸上。

“你最好长点记性。”

裴宁谕被这种羞辱的话激得颤抖,他此时混乱的神经中,居然浮现出了一个影子,当初他和顾时泽在会所,曾经给一个beta注射药物,迫使其像omega一样发情。

恍惚中,裴宁谕感觉自己的身影隐隐与那个beta重合了。

一样的低贱,一样的难堪。

毫无理智可言,沦为欲望的奴隶。

谁也认不出他是那个皇太子的宠臣,维度基地的优等营员,裴家的尊贵少爷。

此时,他像个下贱的娼妓一般,居然在自己的私人休息室里如同那个低贱的beta一样,唾液粘湿了他的脸,被人像玩意儿一样,拿捏在手里逗弄。

因为傅褚手指持续作乱,裴宁谕话说的断断续续,生理性眼泪被逼出来了,喉腔里面的软肉也因为反复刺激变红,他徒劳地艰难说道:“我要……杀了……你。”

哪怕都这样了,他依旧不肯放弃自己那点可怜巴巴的尊严。

他不知道,正是他这副嘴硬缺德的样子,才逼得傅褚更加贪婪,更加毫无底线,更加跃跃欲试,他想要攻破裴宁谕内心的防线。

但,问题是,只是手指这种开胃菜就已经这样了,还受得了别的吗?

傅褚压抑住自己的兴奋,一再要求自己忍耐,只是眼底一片血红,和逐渐急促的呼吸,是做不了假的。

看着裴宁谕浑身颤抖,唾液汗水黏哒哒地沾在脸上,满脸泪水,他莫名想要俯身,亲吻一下裴宁谕的嘴唇。

或是,掐着他的脖子,在裴宁谕濒死的窒息中交换一个吻,享受着他痛苦的呜咽堵在喉腔。

想必,那样子会比平日里那个只会给他轻蔑眼神的裴宁谕,漂亮了不知多少。

至少,他不会在裴宁谕的冷漠仇视中受伤。

那样子,才完完全全的,能让他怦然心动。

可一想到裴宁谕也会难受,傅褚就止不住心疼,在他耳边不住喃喃道:“说些软和话,宁谕,说些软话听听。”

说些软话,他说不定真会放过裴宁谕。

不。

他不会放过裴宁谕的,他只是不会那么坏心眼。

“你做梦!啊啊……”

傅褚不满,堵住败兴的那张口,毫不犹豫地再次不轻不重捏了下他的舌头。

一行清泪顺着裴宁谕的脸滑落,又引起两人同时喟叹。

好可爱。

真的好可爱。

许司度那双内敛的眼睛,将裴宁谕此时的样子尽收眼底。他心里那点不清不楚的郁结,终于在裴宁谕此刻的脆弱中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裴宁谕刚刚在赛场上打的那么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