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席行越这桌除坐庄同事外空无一人。
不知道伪装已经被识破的楼危白来到他哥身边,闷不吭声攥住男人胳膊,将他拉进了隔间里头。
赌场默许一些你情我愿的事情,手段虽见不得光,但就结果而言能套牢客人,高层往往选择作壁上观,对此发展显然乐见其成。
席行越知道其中潜规则,因认出楼危白身份没反抗。
坐庄的同事则对这场面见怪不怪,见眼生的貌美荷官顺从而去,便不再多此一举前来阻拦,而是额外呼叫了名空闲荷官过来填补空缺。
……
隔间门缓缓合拢,将两人圈在狭小空间内。
隔间内光线不如外头充足,反倒将氛围染得暧昧。
席行越觉得这场所私密性正好,眉头一拧,正要端出家长威严质问这不省心的家伙,却反被青年摁着肩头抵在墙上,膝盖不容置疑地顶进腿间,后背与墙面之间隔着微凉的掌心。
此时的楼危白头痛欲裂,他的固有认知因今日见闻受到剧烈冲击,意外窥见的未来碎片与过去记忆冲撞交织,如两股无法汇聚的洪流奔腾相撞。
互斥的记忆几乎要将他大脑绞成浆糊,楼危白恍惚到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为什么不反抗?”他借着滚雪球般积攒的愤懑,低声发问。
“什么?”席行越压根没听清,毫无戒心地扶上他的肩膀,将上半?身凑近了些,显然在等他再重复一遍。
但这动作却将那扇窗里的风光彻底展开在楼危白眼前,柔韧且慷慨的饱满胸怀大敞,在晃动间,细细两道缀在胸口的宝石链条愈发火彩熠熠,久不见光的沟壑因链条不规则边缘摩擦而微微泛红。
楼危白嗅到了一点甜暖花香,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一下。
理智和欲望在他大脑中斗殴,无力感带来的焦躁怒火熊熊燃烧,一刻不停撕扯着他的心脏。只要一想到席行越曾经也像现在这样,毫不反抗地被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推进隔间,颤抖着承受变态的凌虐骚扰,身不由己地辗转于其他人身下……
“怎么不说话了?”席行越半晌没得到应答,不由得轻拍主角的脸。
他凑近才发现这人状态十分不对劲,唯一能看见的瞳孔紧缩成点,眼球不自然震颤,气场低迷到整个人凭空褪色,一副遭受巨大打击后精神濒临崩溃的模样,语气中便自然而然带了几分关切,“发生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这异样只持续了短短十几秒,楼危白似乎很快调整了过来,他表现得若无其事,神色有种近乎于冷酷的漠然。
席行越恍惚间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周目决裂后的主角,还未等他深思,骤然被人勾了下大腿上的腿箍,身体骤然失衡倒向侧边沙发。
……
炙热的口腔温度,暧昧过头的水声,还有过分到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
一切都猝不及防。
席行越被迫跨坐在青年并拢的腿上,瞳孔无神放大,汗湿的碎发无精打采地落在眉弓处,他因抵在肩胛骨的手而挺起胸膛,腰间桎梏着铁一般的手臂。
他停止了思考,仰头盯着天花板上精致的灯盏,整个人呈现茫然过头后的一片空白。
将鸭舌帽和口罩甩到一边的楼危白正埋在他哥那扇窗里,对方慷慨地让他尽情享用其中风景。
他怀揣着感恩之心,仔细尝了带着独特花香风味的饱满米布丁,口感软弹地叫人流连忘返,随后又去偷咬皮肉薄透充血的幼小果实,作为外来者蛮不讲理地从中索取别的什么东西。
席行越呼吸逐渐急促,胸腔剧烈起伏,他紧攥席行越坚实的臂弯,隐忍地咽下近似示弱的破碎呻^o^吟,逐渐回笼的理智让他无视明显硌在身下的异物,挣扎着要从对方怀里离开。
只可惜双方力量差异实在悬殊,楼危白作为主角得万众偏爱,身体强度更是无限优于常人,更何况此时占大头做主导的是他未来的记忆,压制他哥的手段只多不少。
席行越的挣扎反倒激起楼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