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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屋子,破门后里面没人。”

晏仲蘅进了屋,空置的茶壶歪倒在地,他开始四处搜寻,最后瞧见了盥洗室的箱子凳子。

他深深叹了口气:“继续找。”

“没想到夫人居然自己逃了出去,肯定是回家了。”

“把那二人押送开封府,我要亲自审问。”

晏仲蘅离开了威国公府,满怀喜意的去了宁臻和的小宅子,没有找到人,又去了薛吟那儿,还是没找到人,他最后连宁府都去了一趟,仍然是没有宁臻和的下落。

天地之大,他无措的宛如置身荒凉之地,遍寻不得。

宁臻和在长水村待着渐渐适应了,救她的人男子姓刘,妇人姓孙,他们每隔十日去一趟京城,去卖在山中打来的猎物。

孙大姐每日问她恢复记忆了没,宁臻和都摇摇头。

因着这事还拉着她去看村里的赤脚大夫,大夫说什么瘀血,恢复看机缘,孙大姐一脸遗憾,宁臻和倒是无所谓,反正她本来就是装的。

这儿山清水秀,还安全,就是不知道惊蛰他们怎么样了。

宁臻和闲着便搓绒花给村里的小孩子玩儿,还能赚点小银钱,有手艺在哪儿都饿不死。

刘家带回来个病秧子姑娘很快就在村中一传十十传百,每日有不少年轻男子扒着墙头瞧美人。

十日一晃而过,宁臻和开始含含糊糊的说自己好像记起来了。

孙大姐高兴的很:“记起啥了,家里在哪儿啊?”

宁臻和含糊的告诉了她地址,说的是去丞相府寻找一名姓薛的妇人,那好像是她的表姐。

孙大姐一听,吓了一跳,还是权贵人家的亲戚。

“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不巧的是,孙大姐夫妇去了后丞相府的门房一如既往的狗眼看人低,撵着孙大姐不让靠近。

孙大姐便道:“你们薛夫人的表妹让我来的。”

门房嗤之以鼻:“什么表妹,我们少夫人没表妹,只有亲妹,你编谎话也编的好点,这么蹩脚。”

孙大姐傻眼了,和相公面面相觑。

“那姑娘不会记错了吧,她脑子本来就不好。”

“也不是没可能,回去再问问。”

整整十日,晏仲蘅整个人憔悴了一圈,人也越发阴沉缄默,朝堂上对着三皇子越发咄咄逼人。

原先还顾及着有一层亲缘,如今是想着法子在公务上使绊子。

三皇子也就十五六的年纪,论谋算自然不如涉事已深的晏仲蘅,他只道近几日苦不堪言。

今日方又被捏了个错处捅到了圣上那儿,被罚跪了一个时辰。

气的他在淑仪殿内乱砸东西。

“真不知舅舅是疯了还是病了,母妃,我才是他外甥,他倒好,如今是越发苛责我,今日当着政事堂那么多臣子的面儿竟把奏疏扔到了我脚下,还说我的建议跟三岁小儿一般,叫我颜面扫地。”

三皇子到底年轻,憋不住气,神色阴晴不定。

淑贵妃脸色也不好看,她一口气喘不上来,紧紧握着扇柄。

疯了?病了?她能不知是为何吗?

她不过是打算叫人关宁臻和两日警告一番罢了,又没有打算伤及性命,听闻人丢了,那是她自己跑丢的,怎么还怨到他们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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