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5 / 28)

得宜,说完笑了笑。

宁臻和神情复杂,倒是对傅泽的袒露心声并没反感之意,他若是说什么情啊爱的,她反而会心生厌恶,只是她就算和离,不说未来,也许会有许久都没有步入婚姻的想法。

二人一时静默,傅泽知晓再待下去会给她形成困扰,静静转身离开了。

“若夫人愿意,可以信函传来边境。”

轻飘飘的话语落入她耳中,扰得她心绪繁杂。

翌日醒,惊蛰欲言又止道:“夫人,傅将军已经走了,天还没亮就走了。”

宁臻和愣了愣,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剩下的时日,宁臻和则并未在家中休息,而是利用这些空闲日外出去城内的铺子看当地的绒花饰品。

比起京城的粗糙和相似,扬州的绒花不仅每家都不相同,复杂性和精巧性都远胜京城。

问了几家铺子可能学习技法,皆被婉拒,宁臻和没有气馁,先买了些绒花发饰回去仔细研究。

第四日,晏老夫人的两位女儿上门,宁臻和陪同在侧。

“父亲,母亲。”二娘卫贤意先下了马车,她比宁臻和大七岁,而后是三娘卫良意,比宁臻和大三岁,卫良意身旁站着个六岁的小姑娘,她还大着肚子,慢吞吞的下来。

二人与父母已经许多年未见,眼眶霎时浮上了水雾,晏老夫人跛着脚迎了上去,与女儿们抱头痛哭。

威国公也转过头抹了抹眼睛。

“好了,莫哭了,先进门,姑爷们呢?”威国公问。

卫贤意笑意闪烁:“裴诀他……空不出时辰来,下次罢,下次再上门拜访。”

“谢池他在家中温书呢,他托我带了礼来,还说下次再同二老好好叙旧。“卫良意叫下人把礼搬下来。

宁臻和敏锐的察觉到二位表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巧妙的打圆场:“见过二位表姐。”

姐妹二人松了口气,视线落在她身上:“这位便是蘅哥儿媳妇罢,此次父亲母亲南下多亏你了,我听说还遇上了匪寇,幸而有弟媳。”

卫贤意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泪眼浮动。

一家人复儿开开心心的进了屋,吃茶叙旧,中午,晏老夫人叫人做了一大桌子菜,说起宁臻和与晏仲蘅夫妻二人,威国公很没眼色的插了句嘴:“仲雪过些时日便来了,他们小夫妻这都成婚五年了,还这么腻歪。”

提及此事,宁臻和笑意淡了些,晏老夫人瞪了他一眼,威国公摸不着头脑。

卫良意揶揄:“我那表弟老古板一个,我上次见他还是送我成婚出门,明明比我小,说的话倒像他才是哥哥。”

“这都许多年不见了。”卫贤意感叹。

晏老夫人瞧宁姐儿可爱,时时揽在怀中不松手:“对了,二娘,今日姑爷没来也就罢了,怎么勋哥儿和明哥儿都没带来。”

卫贤意笑意勉强:“都……都要上学呢,改日罢。”

这下晏老夫人再迟钝也觉出不对了:“好孩子,你与我细说,是不是裴家苛待你了。”

“没有,怎么会呢,母亲宽心。”

宁臻和却发现卫贤意抬手时手腕隐隐露出了青痕,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想细瞧时,卫贤意已经拉下了袖子,遮掩了起来。

……

银月挂在天际,月光洒在船上,晏仲蘅扶栏而站,银白的衣袍随风上下浮动,深邃的眉眼凝着南边儿,衣裳泼墨般的纹路宛如一副山

水画,像是要登月化仙一般。

与她分别许久,团聚的心越发焦灼,他以前从未觉得她不在身边的日子有这么难熬。

直到他重新面对冰冷的寝居、冰冷的床榻,一个人用膳的日子。

分明他过了五年这样的日子,短短几月却已然不适应。

这样好的日子他竟迟发现了五年。

信鸽盘旋在头顶,晏仲蘅伸出胳膊,信鸽缓缓落在他手臂,脚上绑着一个小竹筒。

晏仲蘅取出了里面的信件,他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