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用金车宝马为座驾。
官兵知晓得罪不得,但也不敢轻易放行,正僵持间,帘子被掀开,一道清柔的嗓音传来:“怎么回事?”
官兵抬头望去,便看见半张叫人过目不忘的绝美容颜,而同时这个角度也能将马车一览无余,除了女郎,没有旁人。
“大胆!”
言瑞厉声道:“再看剜了你眼睛!”
官兵收回视线,拱手道:“例行检查,有所冒犯,还请苏小姐海涵。”
“无妨。”
帘子落下,言瑞不耐烦的瞪着官兵:“能走了吗?”
官兵自不再多话,侧身让行。
之后沿路几座城皆是如法炮制,一路畅通无阻。
约摸半月,总算到了江南。
按照地契,找到了幕临野曾为遥风准备的那间宅子。
“白府。”
朱虞盯着牌匾,轻念道。
既要隐姓埋名,自然不会用皇家和大家姓,可为何是白府。
几人抱着心中疑问,扣响了大门。
没过多久,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警惕的望着扣门的言瑞:“你们是谁?”
言瑞还未答,慕苏便上前,道:“这位老伯,可认得我?”
对方盯着他仔细瞧了会儿,眉头紧蹙:“不认得。”
“这位姑娘,有何事?”
慕苏几人在城门吃了赛杜鹃,药效还未婚,声音如女子无一。
眼看老伯要关门,朱虞反应过来,忙上前道:“老伯,我是施家的人。”
老伯动作一顿,抬头打量她。
城门口有朱虞的画像,她的容貌自然也不是真的,因此,老伯看了会儿,皱起眉:“你不是。”
“姑娘莫要欺唬我这老头子,我虽没见过施家后人,但姑娘身上可没有施家人半点影子。”
“我家主人不在,几位请回吧。”
顺着便要关门,慕苏眼疾手快将地契递过去:“这是此间地契。”
老伯身形一滞,再抬头时,眼里已带着几分锋利,他接过地契检查以后,肃声道:“你们是谁?”
慕苏道:“还请老伯让我们进去说话。”
老伯犹豫片刻,将门打开,放几人进来,再度插上门栓。
然后缓缓转头看向几人,眼神中的戒备未消,甚至更多几分凌厉:“这份地契你们从何而来?”
慕苏道:“是我父亲交给我的。”
老伯眼神立变:“来人。”
话落,两道身影好似凭空出现,将几人包围,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气。
几人默契的将朱虞护在中间,慕苏也沉了脸色:“老伯这是何意?”
老伯冷哼了一声,盯着几人展开地契缓缓道:“这地契是假的,你们来此到底有何居心?”
这话让几人都是一惊,这份地契是施一爷亲手交给他们的,怎会是假的。
“不可能!”
朱虞下意识道。
但眼下情况不明,在没确定这么多年过去对方依旧忠于公爹前,她不敢贸然暴露身份。
“哼!”老伯冷眼瞥了眼慕苏:“你说,这地契是你父亲给你的,可据我所知,他可没有女儿!”
说罢,便盯着中间的朱虞道:“姑娘,你这几个女使身手是不弱,但我这里也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你们若再不说实话,那就只有对不住了。”
慕苏听完慢慢地放下了心。
他道:“劳烦老伯准备一盆清水。”
老伯虽不知她要作甚,但这份地契出现在她手里,他一定得弄个明白。
老伯叫人备了一盆水,便见慕苏拆去头上发髻,清洗面容。
很快,慕苏用帕子擦干净脸,转身看向老伯:“老伯,如今可认得我了?”
老伯早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神情就已大变,浑浊的眼中此时充满着亮光和激动,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