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饱饱的,一路哼着小曲儿回来,自己烧水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穿上新肚兜,还拿出在盘州买的香膏抹脸擦身。
正把香膏抹匀呢,窗户突然被人轻轻敲了三下。
阮玉一顿,立时噤声,警惕地看向窗户:“谁啊?”
窗外居然响起秦故的声音:“是我。”
阮玉跳下床,跑过去拉开窗户:“你怎么来了?”
窗户一拉开,秦故就站在窗外,看见阮玉,却愣了愣,立刻转开了脸。
阮玉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件肚兜,脸唰的涨红了,尖叫一声:“流氓!”
他砰的一声关上窗,跑回去穿外衣,窗外响起秦故的声音:“你自己不穿衣裳跑来开窗,还骂我是流氓?”
阮玉叫道:“我要睡觉了,当然不会穿衣裳,你三更半夜跑来敲坤君的窗,不是流氓是什么?!”
秦故被堵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怎么知道你没穿衣裳?”
又哼了一声,说:“再说,你这个姿色,我看都不屑看。”
阮玉气得七窍生烟:“我什么姿色用得着你来评价?!”
他穿好衣裳,唰的一下拉开窗:“有话快说!真是一刻都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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