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脑回路,虽然固执,但是出乎意料地简单。

简单,也就意味着好骗。

铺好了简易的床榻,你舒舒服服地往上一倒,又招呼红小鸟来你身边坐。

他果然又不肯,后退着就要回到牢房门口,仿佛哪里才是作为守卫的他,应该呆的温暖港湾。你敢说,这地牢里那些真正的守卫,都没他这么忠于职守。

“别跑呀,过来陪我说话。”

“不说,你又要想着越狱吗?”

不错,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这可怪不得我,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呆着多无聊啊。”你两手一摊,无奈地耸了耸肩,“你还一直盯着我,你不别扭,我不别扭?”

红小鸟再次如了你的愿,但他没有坐在你旁边柔软的床垫上,而是选择了你对面冰冷的地板,好像这样就能坚守你们之间的界限:

你是异教徒,而他是看守你的守卫。

“我叫荧,是外面来的旅行者。你叫什么名字?”

“……”

“神的尊名不能说,你的名字,难道也不能说?”

神的仆人,自然不可能与神明并论。红发少年沉默了一下,眼见得有些为难:“你……可以和其他人一般称呼我。”

“你想让我……叫你‘圣仆大人’?这似乎……不大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