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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开,一只手臂被反扣在身后,用不上力气,冷声道:“你也说了只是协助调查,现在让他们抓着我是什么意思?”

梁程秋摆摆手,两个衙役松开萧钰的手臂,退开一些,萧钰甩了甩手臂:“梁捕头平时就是这么办案的吗?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抓人?”

梁程秋一贯的冷脸,淡淡扫了眼,没有理会萧钰的阴阳怪气,对衙役道:“带走。”

萧钰被衙役推搡着出了院门。

“等等,我先跟我娘子说句话。”

梁程秋没说话,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好在还是停下脚步来,萧钰见机赶忙去跟宋落凝交代几句,这才同他们一起去了县衙,与她一同被带到县衙的还有几个陈家村村民。

县令端坐在县衙大堂,手持惊堂木,临阳县令姓张,刚刚上任不久,曾与陈子毅是同窗,关系自然不错,在读书上的天赋却比陈子毅高出许多,经过这几年的努力也举人出身,而陈子毅却依旧是个秀才,在知晓陈子毅被杀后,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将凶手捉拿归案。

萧钰虽然没有官阶在身,到底是皇族,又是太祖嫡脉,见官是不需要下跪的。

此事张县令并不之情,见着堂下有人未跪,惊堂木一拍,怒斥道:“大胆草民见了本官竟然不下跪,竟敢藐视王法,来人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是!”

萧钰:“”什么情况?

萧钰没下跪,纯属是作为一个现代人无法接受古代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

但是上来就打板子

就让人更无法接受了,她又不是犯人,难道就因为自己没跪就要挨板子吗?刚要开口说话,堂上响起另一道声音。

“等一下。”梁程秋站到堂中拱手道:“大人,萧钰乃是皇室太祖一脉”

闻言,县令心里一惊,早前是听说过临阳县曾经晋王封地,难道此人便是晋王后裔?

经梁程秋一提醒,张县令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要是自己这二十大板真的打了下去,上面追究下来,自己头上这顶乌纱恐怕是别想要了。

他微微缓了口气,不动声色将目光对准堂下跪着的人,呵斥道:“把你们知道的如实交代清楚,否则别怪本官大刑伺候。”

另一边,萧钰被官府带走,江婉柔便携陈语和宋落凝一起跟来了县衙,大堂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挤开人群,几人站在堂外。

宋落凝凝眉看着堂上,注意力全在堂上那抹纤细身影上,听着堂上人的指证,广袖下十指蜷起,死死攥着掌心。

“萧钰,你可还有话说?”惊堂木响起,张县令厉声问道。

萧钰一阵无语,就凭那几个人看见自己跟陈子毅拉扯,去过后山就判定自己是杀人凶手,这案子审得也太儿戏了吧?

就算古代技术落后,也不能仅凭猜测便将人之罪吧?

萧钰辩解:“可有人看到我杀人了,亦或者有证据能证明人就是我杀的?”

县令根本不听,拍响惊堂木:“大胆,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传仵作来。”

话音刚落,一个五十多岁的灰衫老者被带了上来,老者见到县令拱手行礼。

“赵仵作,将你查验的结果一五一十说出来。”县令道。

仵作恭敬道:“启禀大人,死者头部受到重击,且后山并非第一案发现场,我们还在离萧钰家不远处发现凶器。”

萧钰:“”

县令拍了下惊堂木,堂下一片寂静:“萧钰,你可还有话要说,来人”

“等等。”见状,师爷忙拦住他,到底是新上任的,柏盛律法都没弄明白。

师爷附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县令怔了下,手心瞬间捏了把汗,刚刚竟然又差点犯了大错,这一天连犯两回,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来人先将萧钰押入大牢,三入后押往京城移交大理寺审理。”

“是!”萧钰被衙役推着往外走。

“”

不是,萧钰怔住,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