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被他带坏了!他年长她许多,于床笫之间更是手段百出,每每将她逼得丢盔弃甲,连最后一丝羞耻心都磨得所剩无几。
天子微微一笑,指尖轻挑起她的下巴。她眸中水光盈盈,双颊晕红,羞怯地躲着他的目光。
他抚了抚她微颤的后背,语气沉稳而宠溺:“朕在晚晚面前,确实时常难以自持。不过如今,自然是你的身子最要紧。”
姜映晚听着他温柔的低语,心尖烫得发颤,忍不住环住他的脖颈,小声呢喃:“九郎才没有错……您怎样待我,我都是……喜欢的。”
哪怕他总爱哄着她说些羞人的话,可只要想到此刻拥有她的人是陛下,她便想忍着羞耻去配合他。
她真的好喜欢陛下啊。姜映晚仰着脸痴痴望他,眸中情意几乎要溢出来。在她心里,他既是成熟稳重的父亲,又是缠绵入骨的夫君。她喜欢他抱她,亲她,与他融为一体的时候更是想就此化在他的怀里。
天子却突然抬手覆住她的眼,嗓音微哑:“晚晚,这段时日……别这样看朕。”
他怎能经得起她这般痴缠的目光?每多看一眼,都教他险些将理智焚烧殆尽。
姜映晚羽睫轻颤,像把小扇子在他掌心挠了挠,乖顺地应了声:“好呀。”
说罢便作势要挣开他的怀抱,还故意斜睨他一眼,鼻尖轻哼:“那陛下也不许抱我了。”
天子低笑,一把将人捞回怀中,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小没良心的,存心折腾朕是不是?”
明知他此刻碰不得,竟愈发胆大起来。
“疼……”姜映晚捂住额头,眼圈说红就红,嘴唇委屈地抿着。
虽知自己根本没用劲,天子还是瞬间慌了神,忙捧起她的小脸查看:“快让朕瞧瞧……”
却见小姑娘突然绽开狡黠的笑,趁势在他唇上偷了个香,眼波流转间尽是得逞的俏皮:“骗到您啦!”
许是真被陛下惯坏了,又或是恃宠而骄,她最爱看他露出这般无奈又纵容的神情,仿佛她永远那个拽着父亲衣袖撒娇的小女儿,而他是永远会为她妥协的陛下。
天子伸手抚着唇上残留的余温,不禁失笑:“朕的晚晚学坏了。”
姜映晚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嗓音软糯:“那也……都是您宠的。”
谁让他总是欺负她,现在难得有机会,她可不就要想办法欺负回去。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才停下,天子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她摆弄那根绣花针,这样小女儿家的伙计他看着她做也觉得生动有趣起来。
方越得到召见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他战战兢兢地回禀完二皇子谋逆一事,便垂头等着下一步指示。
天子神色平静地听完,只淡淡道:“再命人去静仪公主府一趟,既然怀有身孕,这段时间便安心在府上将养,不宜随意走动。”
方越一听便知道,陛下这是要将静仪公主也一同软禁起来了。
天子心中自有主意,他这个女儿算不上多么聪明,上回她找上晚晚求情已是让他有些不悦了,晚晚性子软,听人说几句话就傻乎乎地想要帮忙,哪里能想到自己这是被当了枪使。
晚晚如今怀有身孕出不得任何问题,他会好好护着她们母子两个,绝不会给旁人半点可乘之机。
二皇子谋逆被废的消息如惊雷般炸响朝堂,满朝文武听闻此事,第一反应皆是难以置信。
谋逆?二皇子莫不是疯了?当今圣上是什么人物?纵说是大燕开国以来最铁腕的君主也不为过。如今正值春秋鼎盛、乾纲独断之时,二皇子怎会蠢到在这节骨眼上谋反?
唯有少数知情人暗自抹了把冷汗,心知这是陛下在杀鸡儆猴。卢修远下朝后便病了一场,暗自庆幸多亏太子殿下拦着,否则自己的下场怕比二皇子好不到哪去。
接连数日,天子在朝堂上雷厉风行,将二皇子旧部连根拔起,便是太子一党也折损了不少人马。
太子冷眼旁观,心中冷笑:能被父皇迁怒的,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