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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北汕的老宅。”

乔慕鱼了然:“那等毕业了你们就都要搬回去了吗?”

“嗯。”

听到这个回答的乔慕鱼莫名有些失落,却又听到路枕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下次再带你去那里看看。”

未了,他又补一句:“只带你一个人。”

乔慕鱼心头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勾着嘴角应下:“好。”

乔永德摔了酒瓶,破口大骂起来。

“妈的,那傻逼仗着他是老板的表侄子,一来就把老子的位置给抢了!老子给他当了二十年的狗,哪次不是他一个电话我人马上就过去了,结果呢,他说踹就把我踹了!还一分钱都不赔,哈哈操他妈的!”

乔慕鱼从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咒骂声中听明白了:他被人抢了工作。

乔永德收养他的时候三十出头,如今他已经五十岁了,眼角早已生出皱纹,头上也不知何时窜出几根白发。

是不是人到中年总会失意,乔慕鱼捉摸不透,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地把地上的酒瓶捡起来,又去给他煮了碗醒酒汤。

路枕轻嗤:“这种天洗冷水澡会死人的吧。”

乔慕鱼:“谁管你啊!”

路枕不依不饶:“可它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要对它负责。”

“”

乔慕鱼真想一口咬死他,这怎么也能怪到他头上!

路枕的喉头难耐地滚动了下,嗓音暗哑:“你的手好凉。”

乔慕鱼羞得满脸通红,没接话,更想问,你为什么这么烫!

怎么比印象中更夸张了啊……

第 63 章 初一

乔慕鱼被抵在墙角撒不了手,又被路枕眼中不加掩饰的赤/裸欲望盯得不知所措,只能催促:“你能不能快点?”

路枕动了动腰:“这样?”

乔慕鱼羞恼地瞪他:“我是说你快点完事,我还要睡觉!”

“那你亲亲我。”

没等乔慕鱼拒绝的话说出口,路枕低头贴过来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温软的舌尖在他唇缝间不安分地蹭了蹭,得到自暴自弃般的应允后滑进口腔,分寸必争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明明一点都不想将事态发展成这样的,可是在路枕的撩拨下,乔慕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发热,某个部位也暗暗觉醒。

唇齿纠缠间他的裤腰不知何时也被勾下,紧紧贴合在一起,他无措的指节被路枕的手掌包裹着握住,引领着他更紧切地感受那份炙热和跳动,每一次或轻或重的摩擦都令乔慕鱼轻颤发狂,血脉膨胀。

即使过了零点,窗外的烟花依旧炸得热闹非凡,将夜空照得忽明忽暗。

房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难以压抑,温度随之不断攀升,直至顶点

路枕轻抵着乔慕鱼微微发烫的额头平复了会儿呼吸后,伸手抽来几张床头的餐巾纸,将彼此黏腻的掌心清理干净,才关了灯,心满意足地躺下抱住乔慕鱼在他耳边柔声说:“晚安。”

“”从别墅顶楼的花房下来,徐绒灿一边跟着众人朝前走,一边时不时回头张望。

杜鲸飞注意到她神色不对:“你看什么呢?”

徐绒灿:“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短暂的五一假期一晃而过。

再返校时,同学们都换上了统一的清爽短袖衬衫。

太阳西移的速度一天比一天悠长,在某个捧着书本倚窗冥想的早晨,才蓦然发觉三中校园里不知何时又弥漫起了一阵栀子花的清香。

十八岁的夏天总是来得这样不着痕迹,恍如惊梦。

倒计时日历上的格子被一个接一个地匆匆叉去,直至笔尖停留在用红色记号笔郑重圈出来的那一天上。

高考如期而至。被连环发问,乔慕鱼捧着手机噎住。

当时对方开口说明,乔慕鱼其实手足无措,听的不是非常清楚。

话说性冲动障碍症的全名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