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12 / 28)

直女就那么香吗 何仙咕 86650 字 1个月前

那是她的初吻。

事后,她小心翼翼求证,不是自愿,可以称之为初吻吗?

沈新月回答“否”,教她如何在接吻时也能保持顺畅呼吸。

爱与恨交织,情潮汹涌,短暂分离,腾出空容她喘息。

她们额头相抵,江有盈大口喘气,双手握拳松松抵在她身前,被亲得脊背发麻,使不出力气。

沈新月再度埋首,缴她舌。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防备的高墙久经细流冲刷,轰然倒塌,意志被点点蚕食,面前这具身体变得很重,几乎压垮她。

站立不稳,江有盈身体虚弱至极,只是被迫承受索取,她的心终究背叛她。

她很爱她,需要她,离不开她,放出的狠话真心也好,试探也罢,这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让她情绪失控,让那个威风凛凛的自己变得敏感多疑。

只有沈新月,轻而易举就撕破她伪装,看穿她面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舌尖尝到铁锈味,沈新月分离,凝视她唇。

唇周一圈泛着红,唇瓣被蹂躏得红肿,甚至磨出了血,水淋淋,泛起着股诱人的艳色。

她身体软绵绵,滚烫至极,轻薄夏衫难以阻隔,把温度透来,不知足,沈新月安抚去吻,动作轻柔。

同时感觉她抖了一下,被亲怕了。

沈新月心中好笑,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继而威胁,“还有什么话说,再胡言乱语把你嘴咬烂。”

江有盈浑身软绵绵,站也站不稳,睫毛还挂着未干的泪,沈新月索性将她打横抱回房间。

她最近瘦很多,怀里掂量一下,好轻,沈新月抱着上楼不费劲。

亲老实了,她乖乖横在那,手臂本能勾缠在脖颈,嘴疼吧,刚才还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现在闷闷的,一句话不讲。

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沈新月像小时候照顾洋娃娃那样。

江有盈两只拳头攥得小小的,紧紧的,大概一直想找机会薅她两拳的。

“你说啊,继续说。”沈新月双手叉腰。

她浅白一眼,小床上背过身去,腰臀起落出妖娆曲线。

沈新月沉了口气,大马金刀往那一坐,单腿斜搭在床,双手撑膝,“接着说。”

“你走。”嘴唇打不开,她细细声。

“走哪儿去?”沈新月不走,“你说得没错,是我让你说的,我逼你说的,甚至还四处找人打听。你说了,全跟我说了,过程艰难,所以我体谅,我会负责到底。”

她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不敢说什么不计前嫌,高尚无私,只是单纯不想被误解。

“首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什么丢人拿不出手,我从来没那么想过。还有,我的朋友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并非人人都是富二代,哪儿来那么多富二代,她们跟你一样,目前所取得的成就,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凭借自己努力。”

“但我完全理解,你习惯把人和事都想到最坏,我也会,小时候学习不好,总担心回家挨揍,一路煎熬,但我妈并不是每次都揍我,是我只记住了挨打的时候。”

“至于你说恨不得去死,一瞬的念头,谁都会有,我也想过。员工来讨薪,公司大门口拉横幅,明明我前一晚答应想办法筹钱。我被他们围堵在办公室,也恨不得从三十多层高楼一跃而下。”

“最后,你说不自爱,那又如何?谁都会有自哀自怨的时候。我们是人,人是情绪动物,内在状态,外在决策,情绪几乎掌控我们的一生,被情绪所困是人之常情。”

“最后的最后,你说痛苦……”

沈新月陷入沉思。

“那只能说明,你太爱我了。我相信,我们承受的痛苦是相同重量,推开我,你跟我一样,痛不欲生。”

沈新月始终记得初到秀坪时,江有盈向她提供的一系列帮助。恶作剧是鼓励,为逗笑她,快些转移注意力,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细致温柔,连她没有洗脸巾用都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