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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

秦追沉吟片刻,在识海里问自己:“你还能再下个禁制么?”

不需要多解释,罗恩知他的意思。多个禁制,就是束缚住这只鬼,若是他干了些害人的事,便叫他魂飞魄散,也是一重保险。罗恩毫不犹豫:“有。”

秦追就同冯员外道:“我确实有法子,只是需要你们配合一二。”

冯员外的眼睛又恢复了光亮:“仙人您只管说!无论是什么,我们都愿意!”

秦追同自己交换了身体掌控权。

于是冯员外便感觉到面前的人,倏地多了几分冷寂:“阵眼在你身体里,是么?”

识海里的秦追:“啊?”

他头一次听说阵眼能在人身体里的。

不过也是他见识不多。

冯员外看着秦追的目光,登时又多了些变化。

他再度深深拜下去:“是。”

罗恩:“那我画一道符,你喝下去。这道符既可以保你儿子平安,也可藏住他的鬼气,日后他也不会夜夜阴气浓郁之时啼哭。只是为确保效果,今日你便不要进食了,水也不能喝。”

冯员外都没有问这符对他有无害处,就应了好。

罗恩就说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黄表纸、柳叶水。”

冯员外看了一眼管事的,管事的便立马去办了。

在等候的过程中,罗恩坐了下来。

他没喝侍从上的茶水,而是低着眉眼,一只手轻轻圈住了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指腹摩挲了下。

秦追在识海里看着这一幕,也感知着这一幕,不由微顿。

……感觉有点奇怪。秦追也意识到什么,在识海里问自己:“有故事?”

罗恩沉默半晌:“……初厌晚曾用月明替我挡过谢乾玉一击,月明没有折。”

秦追轻轻啊了声:“我就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尽。”

罗恩后续的话在嘴边转了一个圈儿,却还是没能出口:“嗯。”

只是…初厌晚折在了道盟。

有许多事,真的是从他那一日他入了那座城开始,就渐渐发生了改变,到最后他没有死在那里面,而是出来讨债,当真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那时他因为成魔,本就厌弃自己,又因自己牵连了许多的人和事,情绪更是消沉,常常会想自己坠入魔渊时,是不是就不该求生,就该让自己死在那儿。

可如今他见到了过去的自己,看见了一切都还来得及的局面,便再也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这便是一见如故么?”

南樛木笑着说:“其实我看秦师弟,也有几分熟悉感。”

千秋名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我也是,尤其师弟美人之姿……”

“唰!”

秦追手里的“不馋”出鞘,以极快的速度搭在了千秋名的肩膀上压着:“师兄是要与同为筑基期的剑修比谁出招的速度更快么?”

千秋名倒是不怂,见他如此姿态,也只是轻嘶了声,还笑吟吟地回了句:“美人师弟,你又怎么知道,我没在你身上下毒呢?”

“那你说说有什么症状?”

他有未来的自己庇佑,怕这个?

再说,罗恩在听到这话后的第一句,便是一声嗤笑:“装腔作势。”

千秋名还是头一次碰上秦追这个反应的,他又轻嘶了声,到底还是举手投降:“师弟,好师弟,我道歉,我不喊了。”

他的嗓音还是那样沙哑到好像是坏了嗓子,因此听上去有几分含混:“对不起,师兄给你赔不是了。”

秦追这才收起“不馋”。

南樛木适时开口:“那位灵宗弟子昨日来信说了,路上遇上点事,要迟两日才到,我们也别站这儿聊了,进屋吧。”

他说:“我与你们粗略讲讲道盟这边得到的消息,等他来了再详说。”

这事情说起来也简单,就是他们道盟一个执剑弟子在外出做任务的时候,不知怎的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