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也不会进去,于是村民把目光投向了外界的孩子,试图通过拐卖让这个村获得新鲜的血液。”
卫何没有说话,但表情很显然赞同朱另的说辞。
朱另叹了口气。
她把桌上的饭都往卫何的方向推:“所幸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情况,何妙妙和二壮都还好好的,其他孩子说不定也还尚好,还来得及。”
“我们一会儿就跟你去祠堂,你是要找族谱吧?”
毕竟族谱详细记载了蚕村的人口以及所有村民的生卒年。
卫何:“算是吧。”
颜薄利伸长胳膊够了个新包子。
她觉得现在的姐姐很像被老师提点后打了一百分的好学生,而她睡了一节课,根本不知道还考了个试。
吃完早饭,朱另从包里拿出一张纸人,像是黄纸剪的,用朱砂简单勾勒出了五官。
卫何没见过这个,问她:“这是什么?”
“茅山的纸人术,”朱另说,“我跟程光交换来的,烧了招魂聚魄符,再念七次咒,纸人就可以与我共享五感,会最基本的动作,缺点就是不能说话,一撕即毁,被毁后我也会受到冲击。”
这个算是常识,但朱另知道卫何刚拜师不久,只因年龄比程光稍长才有的师姐名号,于是解释得很详细。说罢她补充:“等你懂基本的咒法后,何观主就会教你画符了,道系不同的人擅长的符不一样。你会画符以后我就跟你换,不和程光换。”
卫何笑起来:“好啊。”
此时窗外的风声愈发大了,雨滴落在院子角落的柴堆上,以防柴木被淋湿,王桂兰来回搬着,村长低哑的咳嗽声不时从里屋传来。
时间不等人,朱另没再说话,她拿出招魂聚魄符念起咒,直到手心里的平面纸人颤巍巍站了起来。
“我们走吧。”她说。
整个过程十分流畅,趁着王桂兰收拾柴木,顶着风势刮起的嘈杂,三人遛出了门。
七点半,天色黑得宛若深夜,像一张巨型的可以吞噬一切的嘴。
“可是祠堂在哪呢?”颜薄利有些茫然。
朱另:“背靠为实,水抱宗门。祠堂靠山面水最为理想。”
卫何思忖片刻,指了一个方向。
朱另点了点头,于是三人迅速往目的地快步走去,路程实在不短,雨滴不断砸在伞面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三人头顶击鼓。
十五分钟后,三人停在了祠堂门口。
眼前的祠堂并不大,红木匾稍有变形掉色,但门口的台阶很光滑,没有丝毫杂草,显然经常有人来打扫祭拜。
“走吧。”卫何先一步收了伞,踩在了石阶上。
朱另紧跟其后,颜薄利像是有些迟疑,她揉了揉太阳穴,从兜里掏出一块水果糖,含在了嘴里。
祠堂是木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推开了。跨进大门后,直面的就是一个粗壮的木柱,上面有五副抱柱联,卫何扫了眼,又看向内柱,内柱上是一副楹联:“思贻父母令名,祖宗明命如闻。”
三人没在前堂呆太久,确认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后,几人就走向了后堂。
后堂上挂着“佑我后人”的牌匾,堂外摆满了诸类药材,用盒子装得极为规整,昨晚王桂兰送的应该就是这东西,而这里堆积的数量远超村长院子里的,全村积攒的药材大概都在这儿了。
时间很紧张,按照节目要求,纸人的存在不能被发现,而这就需要三人速战速决。
“现在进去?”卫何问。
如果真遇到什么事,卫何是不敢冒然出手的,毕竟灵体能不能挨住她的攻击还是未知数,所以她还得倚仗双胞胎,尤其是看起来很有门道的朱另。
谁知朱另看向了颜薄利:“笑笑,怎么样?”
颜薄利点了下头:“我有些不舒服,刚才在门外就…”
颜薄利对灵体的感应很强,否则也不会擅长请灵上身,一般只要她没感到不舒服,现场就不会出现危险,卫何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