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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假性发/情/期结束了吗?”

“结束了。”方旬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很清楚,他一直有一种不满足的感觉。按理来说人鱼的发/情/期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不会有这种感觉,可他依然感觉不满足,总觉得缺了什么,就好像拼图的最中央始终少了一块。

这种感觉在林光逐洗澡时更加强烈,林光逐的身体很不舒服,走到浴室的这段路都腿软腰酸,到了洗手间撑着洗手池缓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才需要方旬在一旁协助。

洗完澡穿好衣服,方旬见林光逐在餐桌边迟迟不坐下,盯着椅子面露难色。忽然间懂了什么,端着早餐来到茶几,“坐沙发上吃?”

“嗯……”

林光逐走近坐下,直接靠到了方旬的怀里。

方旬僵住。

开过荤就是不一样,身体接触都变得格外自然。原本他应该感到甜蜜,可他现在本来就憋着,没一会儿鼻梁上就憋出了细汗。

满脑子都是前夜沙发上他们做过的事。

林光逐浑然不觉,单手拿豆浆喝,另一只手解开手机锁屏,低头玩手机。

方旬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林光逐头顶的发漩,以及又黑又长的睫毛。

沐浴露的柠檬清香盖过了平日里的苦橘香水味,香香的甜甜的。他的手臂搭在林光逐的肩膀上,好似也染上了这种味道。

到底为什么不满足?

方旬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林光逐没有恢复记忆。

在他的心中,如果林光逐海岛上对他的喜欢有50分,杭州相处后又有50分,那么加在一起就有100分。可林光逐失去了那段记忆,于是对他的喜欢也就只剩下了50分。

“方旬。”林光逐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你喝醉酒在婚戒店里被人拍到了。”

方旬想起来,以前在塔斯曼海域的无人岛上时,林光逐都是喊他大小姐的。

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可能情绪被发/情/期放大了吧,他只能安慰自己,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50分就50分吧——

已经丢失的记忆,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回来了。

“方旬?”林光逐又叫了一声,迷茫偏头看他。

他眼神向下一瞬,扫了眼林光逐咬着吸管的唇,口干舌燥收回视线问:“网上怎么说?”

林光逐笑了:“说我们婚变。”

好巧不巧,被拍到的那一段是林光逐拉着方旬要走,方旬却卧在柜台上死活不愿意走,光看画面,瞧上去像他们起了争执。

方旬也笑了,“营销号瞎写。”

网上传婚变,当夜他们就睡了。

瞎写都没个草稿。

林光逐:“舆论还挺大的。”

方旬:“要澄清吗?”

林光逐不太确定,他的职业无所谓这些花边新闻,但方旬的职业不一样,可能会受到影响。不过他也不是相关从业人员,这种事情问他属于问到门外汉了,应该问李乐天的。

刚说起李乐天,李乐天就来了。

在外头咣咣敲门。

方旬起身打开门,李乐天走进来直接说:“公司有个演员出了事儿,爆了恋情最近要避避风头。他参加的几档综艺节目急需咖位相当的人救场,那个导演我认识,欠过他人情。三天后你帮他一把行吗,算是帮我还个人情……”

话还没说完,李乐天看见沙发上的林光逐,静默片刻说:“……我来的不是时候?”

方旬眯眸看着他,“你说呢。”

李乐天:“哈哈,我来的不是时候。”说完就尴尬要转身走,林光逐无奈叫住他。

说:“我本身也要回家了,再不回去我妈会担心。你们聊正事吧。”

在李乐天说综艺相关事项时,林光逐快速吃早餐,争取早点吃完回家。

李乐天嘴上说着话,眼睛却一直控制不住往林光逐那边瞥,在他第三次瞥向林光逐时,方旬抱臂身体倾斜,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