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所以又生气地跑走了,可能是回老宅日常望一眼,等哪个多年不曾回家的游子归来。
“菲尼亚斯还是这个老样子,”那位女校长索菲亚压根没怒,“咱们当中最爱生气的就是他了。”
“原来又十几年过去了吗?”
索菲亚不知从哪掏出一副老花镜带上,往画框的方向趴过来:“但你看起来没有老多少,阿不思,和孩子们待在一起总是能让人感觉格外年轻。”
邓布利多叹着气:“已经过去十几年啦索菲亚,他们的孩子都来上学了。”
他说的是索菲亚刚才提到的那个眼睛小子。
但在场的活人与画像中,也只有邓布利多还能感受到岁月的苦痛与甜蜜。
斯莱特林的击球手继续螺旋着上升,她低头看站在魁地奇球场上的人就像看见一个个行走的小方块。
高处的空气带着些许寒意,基拉用舌头把嘴里的柠檬糖从左脸颊推到右边,然后舔了舔那块被含化了不少的糖果,外面的硬糖被含化了,薄弱处甚至有酸酸的柠檬糖浆流出来。
基拉的手指突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感觉自己被重锤击中,虽然和往日没有区别,可那种难以言喻的淤泥完全消散了。
就和她现在的处境完全一样。
坐在高空的一根扫帚上,四周只有流动的空气,没有任何阻碍能够挡住她的去向。
她无所不能。
基拉三两下嚼碎那颗柠檬糖,俯身贴向扫帚,调整方向垂直向地面加速冲去。
她的速度越来越快,站在地面上的马库斯等人眼睁睁看着她向一颗流星般加速坠落,不,是冲击地面,他们的表情因为来不及反应在基拉看来变得有些滑稽。
该让马库斯去整整他那对龅牙,那么大的牙缝真的不会漏风吗,她漫不经心的想。
基拉握住光轮2000的扫帚柄,这是她第一次骑这把扫帚,可依旧如臂指使。
她在最后关头拉高扫帚柄,几乎是脚贴着草皮来了个凌空俯冲的急刹车,携带的风吹起许多小沙粒,噼里啪啦地跳到了一边。
马库斯冲过来表达他的惊讶:“那都有一百英尺了吧?!基拉,我都以为你要丢掉自己的小命了!”
“你真的不愿意做球队的找球手吗?我相信以你的实力能在十分钟内完结一场比赛。”
她飞得比金色飞贼还快!
基拉咂摸着嘴里残余的糖味:“你是说花九分钟傻坐在那找球,然后用一分钟追球?不仅傻,还有点无聊。”
相比之下,一直能举着球棒追着鬼飞球发动进攻,就比较有趣,还能发展出更多的新意。
比如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对面双子击球手来场“羽毛球”。
一个暑假过去,好几名球员都显得有些堕落,这个时候马库斯就能展现出他从斯莱特林院长那得来的真传,用魁梧的肌肉、冷酷的话语来帮助他们重整旗鼓。
“每个魁地奇队长都这么疯疯癫癫的吗?”
从地窖里出来找基拉去吃中饭的克里斯丁感慨道。
格兰芬多的队长伍德已经拿了一个野餐篮来占场,他就坐在那吃着小面包当中饭,生怕斯莱特林磨磨蹭蹭的赖着不走,挤压他们下午的训练时间。
马库斯骂骂咧咧的,召集了所有在训练的队友:“今天的训练结束,该死的格兰芬多又来偷看我们训练,哼,就凭他们那个眼瞎的找球手,我奶奶上都能赢。”
“下个月是纳新的选拔,感兴趣的可以过来帮忙。”
克里斯丁在回去的路上还好奇地问基拉:“弗林特刚刚说纳新的时候,为什么一直看你?”
基拉说:“大概是希望能够从二年级里再招到一个像我这样的球员。”
去年他力排争议同意基拉担任击球手,而原本的老队长只允许基拉在找球手和滚回去中二选一。
礼堂里没多少人在吃饭,周末的学生们不睡到中午一般不会从床上爬起来,再看那几个格兰芬多都是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