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对方忌惮。
但邓布利多也实在是太不了解她了,她不仅是做事从不后悔、从不回头看,还同样无比厌恶有人威胁她,毕竟威胁=限制她做选择=限制她的自由,直接沿着流畅的等式去触发条件反射的情绪机制。
如果不是她现在还需要时间让麻瓜政府的势力再悄悄发育一会儿,然后再惊艳所有人,就是直接撕破脸同时对阵双方,基拉都觉得没什么。
伏地魔如今理智回归,又不会傻到放着邓布利多不搞、追着她一个犯了意外伤害魂器罪(?)后肇事逃逸还绑架魂质的独狼打。
基拉再怎么想,也觉得伏地魔没那么意气用事。
更何况......还有血盟在呢。
想到这里,基拉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些许兴奋与期待,乐子人本性大爆发。
“谢谢夸奖。”她一本正经地回应邓布利多的赞许。
白巫师头疼地看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只好自己主动点题:“那么基拉,想必你也知道你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同样是伏地魔的魂器了吧?”
要是按套路出牌,那就不是基拉了。
听到邓布利多所说的,女巫当场发挥自己精湛了又好像没那么精湛、到位了又有点浮夸到让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在装模作样地表演的演技。
基拉抬起左手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天哪,这太可怕了!”
众人:......
好了,别演了,在场的每个人包括最没眼力见和脑子的西里斯都看得出来你在尬演了。
邓布利多视若无睹地继续说:“魂器会给宿主带来的危害,我想你应该也有所了解,更别提这枚戒指上的黑魔法波动如此强大,你真的敢安心戴在自己的手上吗?我们只是想要消灭魂片而已。”
既然基拉和伏地魔一样,都是想追求永生、厌恶死亡的人,那么邓布利多思路一转换,也能想得出来基拉一定很看重她的生命安全。
复活石是否能让人真的复活,也只不过是个传说、甚至是小巫师听的睡前童话。
“你说得没错,戒指上确实有强大甚至致死的诅咒,”基拉自觉说得都是真话,只不过没说完整罢了,她收起自己浮于表面的惊讶,“但要清楚一点,那就是着急消灭魂器的人是你们,而不是我。”
“为什么?”西里斯不甘地打断道,“神秘人如此邪恶,他破坏了多少个家庭,杀害了多少无辜的巫师,基拉,你明明不相信什么纯血至上的狗屁道理,当初甚至还用布莱克家谱也才700年的说法狠狠将了克利切一军,为什么现在却又——”
他望着对方无动于衷的神情,一声又一声地追问道:“难道你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朋友被食死徒杀害吗?!”
基拉平静地回答他:“我没有朋友。”
“那他们也是无辜的人,还有食死徒和神秘人以前做过的那些坏事怎么算?!”
“你真奇怪,”基拉冷淡地看着西里斯,“自己做不到的事,竟然还提前责怪起我来了,你的朋友倒是被伏地魔杀害了,怎么没见你去复仇?”
鉴于直面女巫杀伤力的人一直都是邓布利多,以至于其他人似乎都有点高估自己的防御力。
“哦,我忘了,你倒是替虫尾巴坐了十二年牢呢。”
真是巫师界的冷脸洗内裤行为啊。
轻轻松松两句话,西里斯.布莱克,k.o。
怎么没一个能打的,基拉有点遗憾地心想,还没过几分钟呢,她已经开始怀念先前与邓布利多的唇枪舌战回合制了,被捅刀怎么不算一种愉快体验,毕竟伤口只有戳痛了才能慢慢脱敏,揭开伤疤让毒液流出来也是一种治疗。
有时候不被人搞破防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在这点上存在疏漏。
原则就是: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变得更加强大。
女巫抬起手,纤长的手指上那枚粗陋古朴的黑宝石戒指,正闪烁着某种光芒,她漫不经心地翻来覆去打量着自己的手和戒指,宛若看着自己的掌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