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
纵然自己已经在墙角偷听到了此事的全过程,但真让她面对时,她心中便有一种捉弄的想法。
“她说,纵然您和她是妻妻,可二位似乎未曾拜堂?”林惊寒琢磨着,“以及,兰姑娘还说,倘我喜欢,便可直接告诉您。”
她还大致地将比试一事带了一带。
可惜,最后慕兰时只是摇着头:“兰姑娘愿意,可是在下不愿意。”
……
这便是让林惊寒垂头丧气的原因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她现在只满心期待大当家的戚漱玉的到来。
等她一至,这两位啊,该认的也得认,不该认的也得认——这个镖队里面,林惊寒想不出来还有谁,能比她同戚漱玉更有交情!
***
于此同时,京畿山道。
姜老夫人和苏令春在车厢里面静候“不佳”的回音。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心中都打着各自的算盘。
只是她们心中都有共识:付昭出面,这次定然不会这么容易回来。
赵神聆——处于这么微妙地位的亲王,现在和她沾染关系并不是明智之举;其次,她同付昭素不相识,也同萧家不曾打过交道,倒也没必要卖她们什么人情面子。
然而让她们出乎意料的是,车帘外面传来细细簌簌的响动。
苏令春沉不住气掀开帘子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然而不须外面的仆从回答,苏令春便已然将一切尽收眼底。
适才威风凛凛、横斜道路中的甲士,居然提起了马蹄,已然是要让路的举动。
姜老夫人没听见有人回应,又看苏令春看了许久,便问她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说来与我听听。”
苏令春抿了抿唇,吞吞吐吐道:“姨母,赵王的人撤了,给我们让路了。”
姜老夫人并未忍住,疑惑地“嗯”了一大声,“她让开了?这么快?”
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赵神聆为人恣意浪荡,虽说不可直白地说她“目中无人”,但她似乎也没这么好说话吧?
姜老夫人已然做好了付昭上去受辱、两队人马再僵持一段时间的准备。
然而并非如此。
恰在这时,车厢外面又有一个洪亮的女声传来:“夫人,赵王殿下又派了人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姜老夫人闻言差点没朝着软枕倒过去。
怎么,这个素来不好说话的赵王殿下,居然还反过来问她们需不需要帮助?不仅如此,倘若受了她的帮助,岂不是就和赵神聆沾染上关系了?
……哎呀,欺负付昭这种乡下来的村姑没事,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没什么影响。可若是自己擅作主张同赵神聆扯上关系,自己女儿今后的仕途怎么办?
帘外的女人并未得到姜老夫人的回应,疑惑地重新喊了一遍:“老夫人?”
“不必、不必!”
让管家意外的是,老夫人的声音反常地严厉起来,似乎是颇不想同赵王殿下沾上关系。
好吧,那她便这样传达给赵王殿下的使者罢。
苏令春年轻一些,她思虑不到那么多。
她只知道,她本来将这苦差事推给了付昭,心想付昭不受辱也不会在赵王殿下那里讨到什么好处,可眼下事态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
赵王殿下这是卖付昭一个人情咯?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快就同意让路?
赵王殿下人也太好了吧?不然的话,怎么会允了付昭的要求?
这么说来,她就不应该将这差事推给付昭的!她比付昭年轻,同时又不曾婚配,也算是萧家的一份子!
苏令春越想越难受,一时之间竟然忽视了姨母面上的表情,委屈巴巴地说:“哎呀,姨母,方才就应该令春去的。毕竟昭昭姐姐才到我们萧家也没有几年,哪里能够代表我们萧家嘛……这样的话,赵王殿下肯定——”
她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