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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用来镇妖的。”

“难不成这是娘娘重生的代价么?”

这下是真被她气了,戚映珠也不管对不对,对着慕兰时那天鹅般的修长脖颈就是狠狠一口,直听到她故意叫痛“嘶”了一声才罢休。

戚映珠把她咬服了,抽身坐正时也不忘解开慕兰时的衣襟——哼,合该给她看看这女人的样子!

“而且,”戚映珠继续认真地论证起来,越说眼睛越亮,“灶间临井省了挑水钱,后巷直通米市,最重要的是……”

慕兰时不管自己被解开的前襟,展露了多少的亮色春光,只趁着这掉进钱眼里面的恶霸兔子眼睛闪闪发光时,挑落她的衣衫。

“最重要的是,”慕兰时忽然靠近,整个人贴在戚映珠的脖颈上,舔着她的脖颈,逗弄她说,“东家想让我每日寅时起来揉面?”

……又讲荤话!

衣衫也被她挑落,戚映珠恼了,也不跟这白痴大小姐分析这店铺到底能盈多少利,反倒是直接拧了她耳朵,“若是换我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慕大小姐来揉面,本东家这些店全部改造了做汤饼店都得倒闭的。”

慕兰时连连告饶,胸腔中溢出几分得意的笑。

谁让她解她衣服的?她解她衣服,她解回去不应该么?

“也不知道怜惜人家。”慕兰时叹口气,却仍旧用手指绕着戚映珠的袖口,一边漫不经心道:“大约五月,我便要去做官了。这官袍嘛,可以自己做,既然东家要开布坊,不若……”

她忽然逼近,湿润的唇贴上戚映珠因着生气微鼓的面颊。

大祁官服的内里,须绣上官员的姓氏。

慕兰时说着,又把人往怀里带了半寸,语气愈发地高深莫测:“给兰时绣一个?”

“好啊,定给你官服绣上一个‘戚’字。”戚映珠答得快:“好表明主人家是谁,那古话说得好,什么也要看主人。”

又在明里暗里骂她是狗。

慕兰时假装听不懂:“那得仔细着些,别被我娘亲发现了。”

戚映珠忽然计上心来,终于知道如何欺负这人一回!

“那,兰时是想绣在襟口……”她温热的掌心覆上慕兰时的后颈,滚烫气息顺着本就松散的领口往下丝丝缕缕地钻,“还是绣在贴着腺体的里衬?”

慕兰时额前猛地一跳,怔愣片刻。

而戚映珠看她浑身僵硬的一瞬,心头得逞,虎牙又不自知地舔了舔唇,继续撩拨她说:“这样吧,还是让妻主来量体裁衣。”

说着,她便探手去解她的腰带。

“兰娘腰怎的这么细?以前我竟是不知……”她说着,竟然换了个称呼。

慕兰时喉头一滚,忽然按住她作乱的手,“乖,把量体裁衣的‘体’字,再教兰娘一遍。”

还不等戚映珠反应过来,便被直接吻上。唇舌在她的腔壁中作乱,她被吻得大脑一片混沌,只全身上下一起翻涌着水光。

戚映珠无法,只能将眼睛垂下来,同她接吻。

——可这眼下的视野也不见得多好,看见了什么?

那只筋骨漂亮的手陷了进去,把她刚刚想要对慕兰时做的事情做了。

或是说,慕兰时方才也不是开她玩笑,要让她,教她哪个字。

只不过眼下看来,不太像是玩笑。

戚映珠只能闭上眼睛,感觉这牛车的颠簸——真是的,这牛车还真讨厌,明明走得更慢,为何还更颠簸?

拉车的牛犄角上缠着金箔,华贵非常,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赶车人极有自觉,将车赶得极稳重极平缓——没办法,谁让她出门的时候,听了小姐的吩咐呢?

小姐说,这驾驶牛车,就是要走得慢才好。

赶车人深觉有道理:毕竟慕家不差钱更不差马匹,追求速度为何不用马呢?

赶牛车嘛,那定然是要享受!春光晴好,想来两位小姐一定在欣赏春色吧!

只是她却不知,帘内的两人,低语的却还是那饼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