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日白天,德川会对外开放学校,所有人都会逃课,参加活动,比如文艺演出,校史展览,校友见面会,音乐会,体育比赛,小吃摊等等等等,无所不包。”
韶景荻勤勤恳恳,一一列举,“不过,晚上就不一样了,晚上,我们一般称呼它为叫恶作剧之夜。”
安蔓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起来,把裙子一寸寸扯到小腿,刚想走远一点,忽然就被人掐着腰,握着大腿抱回来,重新抱在沙发上,“啊!”
“继续打。”江赫抱住她,声音异常冷淡,他已经听出对面是谁,胸口郁气积瘀。
安蔓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在接电话,不紧接了,还在当着他的面和人调情。
又漂亮,又恶劣,又薄情。
他极其厌恶这种被操控的感觉,满脑子糟糕想法,冷冷道,“不用管我,就这样接电话。”
安蔓被他吓了一跳,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又停住身体,“……你干什么。”
“啊?我在给你看科普啊~白天没什么稀奇的,最多是一些恶作剧,这种时候一般不会受伤,也不会有什么大挫折。”
“让他继续说。”江赫把她抱在腿上,神色冰凉,几乎恶毒。手指按着她纤细的腰肢,看着安蔓略带惊慌的表情,表情更加冷峻,甚至带上了一丝嘲讽。
“好、好。”安蔓声音开始不稳起来,不得不说,江赫突然主动抱住她,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确实非常刺激……但比起刺激,更多的是被发现的恐惧。这种恐惧又助长了刺激。
“在白天,不管是谁,只要经过策划都可以开办一场活动,你可以当做是一场又一场的小派对。”
“然、然后呢。”
韶景荻皱起眉,他站在风纪会视面,背靠着柔软的沙发,手里端着一杯兄长刚刚泡好的茶,目光投向落地窗,耳朵莫名的有些痒,“你在干什么?你呼吸有些不对劲。”
“安分点。”江赫在她耳边,傲慢又恶毒地开口,一点也不温柔,反而更加激烈,“除非你被他发现,然后和我在一起,让我不得不对你负责。”
安蔓支支吾吾:“我在,唔呃,在跑步。”
韶景荻狐疑,“跑的这么激烈吗?”
“是、是的,太热了,都出汗了。”.
大白天,艳阳高照。
韶景荻莫名其妙,感觉耳朵更痒了,忍不住伸手挠了挠。
安蔓声音微颤,还有点抖。
听起来不像跑步,倒像是在……
他迟疑问,“你不会在哭吧。”
“啊……没、没哭。”安蔓哽咽。
说是没哭,听起来都喘不上气了。
虽然平时,安蔓看起来也不是柔弱的人。
但是崔英朗那种人,性格又暴躁,受伤了之后又破相,被包的白花花一团,阴沉可怖,确实挺吓人的。
加上脾气坏,把人吓哭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可能在浴室,悄悄哭泣,哭的喘不上气。还得带着一点奇怪的水声。
“平时看不出来呀。”韶景荻摇头。
韶景戈正在看文件,手指翻过一页,抬起头,“怎么了。”
韶景荻乐滋滋地和兄长分享:“我们可爱的公主殿下,居然也会被吓得在浴室里轻轻哭。”
韶景戈手指顿了一下,缓缓抬起头,“什么?”
韶景荻给他形容了一下,一想起来就感觉好笑,挑了挑眉:“……她还骗我在跑步,但是她的呼吸根本不像跑步。”
韶景戈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手指按在纸页上:“……嗯。”
韶景荻惊奇地想:“真被吓哭了?”
他略一思忖,从兄长身上掏出他的手机,兴致勃勃,给江赫也打了个电话。马上就是狂欢日,二年级那里应该是他在安排。
电话打过去,不知道为何迟迟没有打通。
韶景荻遗憾摇头,又翻出了手机,查看自己刚刚看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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