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朕不是故意的。朕只是有些难以置信,才没克制住的。”
“是不是很疼啊。”
宋时微轻轻摇摇头,屈指抹去她脸上的泪,轻声哄着。
“没事,陛下下次轻些就好了。”
武祈宁耳根通红宛若滴血般,睁着大眼睛认真望着宋时微道:“世间有关于女子的话本少,皇宫里也没几本,皆被朕看完了。朕回去便让玄鉴暗中收集,朕会好好学的,在那事上不会弄疼太傅的。”
被那炽热真挚的眼神望得有些羞,宋时微垂下眼眸,慌乱的眼睫蒲扇了许久,她轻声道:“臣身为陛下的太傅,自有教导之责,臣……臣可以教陛下。”
微屈的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武祈宁凑上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咬着她通红的耳垂调笑道:
“没想到母皇给朕留的太傅竟还有这般职责。太傅到时候可要好好教教朕。”
“武祈宁!”宋时微又羞又气地骂了一声,就见干燥的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眸。
漆黑中,她将她往床上带。
砰砰砰砰,跳跃的心脏几乎要穿透胸膛溢出来,武祈宁轻轻将宋时微放在了床上,拦腰抱住了她,而后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夜深了,太傅身体尚未好全,就寝吧。”
宋时微顿了一会,轻声道:“其实无碍的。陛下轻些,小心些。”
武祈宁认真地摇了摇头,烛光跃动下,那双眼眸清晰倒映着宋时微的面容。细碎的光斑在瞳眸深处跳跃,温柔地将她揉进了心底。
“朕尚未与太傅成亲,尚未拜天地,喝交杯酒,与礼不合。刚才便是朕逾矩了。”
宋时微轻叹了一声,伸手摩挲着她眼尾的小痣。
“没关系的。臣不在意这些。况且此事不宜被外人知晓,陛下应该知道的。”
“可是朕在意,就算不容外人所知,也该让上天知晓,知晓太傅是朕妻,朕亦是太傅妻。我们生同衾死同穴,您值得天下最好的一切。”
“傻孩子。怎么会这么傻啊。”宋时微将武祈宁的脑袋揉到了自己怀里,轻轻揉着她柔软的发顶。
“既如此,陛下便睡吧,这些天操劳政事,想必也累了。”
掌心贴着背脊,有节奏拍着。武祈宁被闷在了柔软里,整张脸更红了。
她僵直着身体,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本以为自己会兴奋地睡不着,哪知不出一会,困意便如潮水一般漫过脊背,她的眼皮逐渐沉重,思绪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越飘越远,呼吸渐渐绵长,她睡了过去。
寂静的寝殿,一盏烛火摇曳生姿,宋时微垂眸望着武祈宁的睡颜,弯了弯眼角,温柔地笑了下。
她依旧轻轻拍着武祈宁的背,拍了许久。
晨光透过窗纱洒入屋内,武祈宁迷迷糊糊地掀起眼皮,脸颊陷入蓬松绵软的弧度中,眼前的视线红白相见。
她皱了皱鼻子,鼻翼间萦绕着宋时微特有的药香。
耳畔伴着她绵长的呼吸下,武祈宁的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就下意识地将脑袋往里拱。
如同撒欢的小猫一般,她的脑袋四处乱蹭。见眼前之人仍在睡梦中没有管她,她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像是初春飘散在皇宫里的柳絮,棉棉的,软软的,甚是好吃。
她认真地嚼了几下。
“武祈宁!”
浅睡下的宋时微立即被武祈宁闹醒了,她红着脸将武祈宁的脸往外处推。初晨的阳洒了进来,透过帘幕暖烘烘洒在她们身上。
宋时微理了理被武祈宁闹得凌乱不堪渐露春色的肚兜,常年泡在药罐里,没血气的肌肤显得格外惨白。锁骨之下,浮现出一道淡淡的牙印,边缘微微红肿,晶莹地沾上了津液。
修长的手指轻轻放了上去,摩挲着有些肿胀的咬痕。奇怪的酥麻顺着脊背一路直上,刺入宋时微刚睡醒还有些混沌的脑子。
作怪的手一下被宋时微抓住,连人带手推下了床。
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