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着她红肿的嘴唇,一遍又一遍格外执着,将她破皮的伤口消了几遍毒。
滚烫的泪砸在顾骜羽嘴角边,在两人口中蔓延着,有些咸,有点苦。
顾骜羽恶狠狠地用小虎牙轻咬了下许鹿溪入侵前还敲着门,格外礼貌的舌,将它逼退。
变了个样的它还是一样的固执,一次次可怜巴巴地往里凑。最后,她妥协了。顾骜羽缓缓闭上眼,认真回应着许鹿溪。
虽说她现在全身上下都如同被车碾了一遍,疲惫不堪,只想休息。但她真怕她现在不理她直接昏过去,许鹿溪一时理解失误,会跟她玩殉情这一套。
轻柔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满是红痕的锁骨上,舔舐数遍杀完菌,还打算向下。
顾骜羽沙哑着声轻轻推了下许鹿溪的肩膀。
“许鹿溪,我真不行了。你要是再来我今天就真死在这了。”
许鹿溪有些迷茫地抬起头,顾骜羽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瘫倒在地上,像一只被玩坏了遗弃在垃圾桶里的破布娃娃,呆滞着眼神,腿间的柳絮纷纷洒洒地飘散在地。
许鹿溪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有些过分。
琥珀色的眼眸又溢满了水泽,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望着顾骜羽。顾骜羽不为所动地摇了摇头。
许鹿溪鼓了鼓嘴,揉捏着她的手臂帮她放松肌肉。眼眸亮了亮,聪明的小脑袋瓜突然想到一个折中的点子。
“那我什么也不碰,帮骜羽清理一下身上的遗渍。”
许鹿溪凑到顾骜羽的脸庞,舔舐着她被咬出一个个牙印的耳垂,似有所指。
顾骜羽有些抓狂地将她的脸推开,沙哑的声音提高了几个调:“那更不行了。”那她不就顺理成章地达成目的了。
“好吧。”许鹿溪无辜地眨了眨眼,打消了给自己加餐的想法。她搀扶着顾骜羽来到浴室门口,砰地一声,浴室的大门毫不犹豫地关闭。许鹿溪摸了摸快要被撞到的鼻子,眼眸又淅淅沥沥染上水雾。
哗啦啦的水滴声砸在她心头,挠得她心痒痒的。真想将她压在玻璃门上,抱到洗手池上,沐浴在花洒下……那时,她一定会将门反锁,看她哆嗦着身子到处躲,却只能被钳制在狭小空间的窘状,再狠狠地将她欺负哭。
躲一次,她就更恶劣些。再躲,她就把她拴起来,没日没夜地欺负她。到最后,身体已然形成机械记忆,抑制着生来具有的本能反应,接受着她所给的一切。这样,她们就会永远地在一次,再也不分开了。
自从许鹿溪半失控地把顾骜羽搞成那样后,如同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再也不满足于先前那样温柔感化的做法。企图让顾骜羽留念这个世界的美好,让她爱上她,以达成好好珍惜自己生命的目的。
她算是明白了,顾骜羽这种是死是活都无所谓,格外不爱惜自己身体,还爱说谎隐瞒的小鬼,寻常的办法根本就清除不了她骨子里的恶习,就应该被这么教育。欺负得惨了,自然就记住了。
以前她经常看到隔壁邻居家的阿姨教育孩子,一看到他玩火就拿棍子追着他屁股揍,一玩火就揍,揍到他看到火就绕道走,这些年来想必都平安无事。
许鹿溪当然不舍得这么对顾骜羽,但她可以换一种方式,一样能达成目的。
只能说许鹿溪这么想是真错怪顾骜羽了。顾骜羽只有在刚穿来的那段时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后面在这个世界待久了,有了牵挂,有了爱人,想要安定的心越来越重,也就没到处找死。
只能说顾骜羽一贯不要命的打法给许鹿溪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只能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散了。
先前造的孽现在就得加倍还,也不知道顾骜羽此后想起来会不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阳光透过窗帘,懒洋洋洒在顾骜羽沉睡的脸上。
顾骜羽迷迷糊糊地掀起眼帘,刚抬起一只手臂,就倒吸一口凉气。全身上下一阵酸痛,脑中莫名浮现出昨天她格外凄惨的画面,木木地躺了回去,一动也不动。
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