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相处多有不快,就说她身份不明,不清不白的留在将军府中,也不和规矩!您是何等身份,怎能收这样一个卑贱女子!”琼楼此时赶来,跪地大哭,干脆把话说得明白,试图把陆彻说个清醒。
不曾想陆彻深呼几口气,气得抬脚要踹琼楼,却又收住了脚,只将手中食盒重重摔到地上,暗骂一声,道:“人究竟跑哪去了!”
竹喧忙道:“坐上了一架枣木马车,往东边街上去了!”
东边街上,那不就是自己饮酒的酒楼方向?陆彻忽然想起平安说恍惚看见了清姑娘,自己还当他捉弄人,现在想想,竟是错过了。
琼楼见他听不进去,仍哭着苦口婆心劝,陆彻置若罔闻,急忙跑到马厩将九花虬解出来,翻身上马往东街疾驰而去。
又是那间酒楼,平安正盯着长街上,却只见自己将军骑了许久未骑的九花虬急急停在酒楼下,转而不过一瞬,就停听将军喊声响起:“平安!”
不等平安下楼去,陆彻已跑了上了,眼睛赤红,脸色极差,似是要去战场打仗一般,冷声问他:“你说你看到了清姑娘,她往哪边去了?”
“啊?”
“快说!哪边?!”
“一路往东,往东。”
不等平安细问,陆彻早已转身离去上马往东边奔去。
一阵风一样来,一阵风一般去,平安愣了愣道:“果真是清姑娘啊......”
又想到自家将军那副样子,心道:“难道是离家出走?这下俩人有得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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