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赵槃挥了挥手,冷漠说,“处理了。”
赵琛在席上坐着,认出了烫太子妃者就是前些日子在凤藻宫巴结他的小内侍。
他略略好笑……这家伙,怎么到这儿来了?
瞧着这情势,传说中他皇兄横刀夺爱了别人未婚妻的事,看来不假。
赵琛摸着下巴,蓦然对这狗腿的小内侍产生了点兴趣。
阿弗被赵槃轻轻钳制着,瞧着景峻活生生地被拉下去,虽是心惊肉跳,却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捂住了嘴,无法吐出一字。
她方才那么说,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是还是不行。她也不能再做什么其他出格的事了。
她自己也还要活着啊,她自己也是赵槃手心里的东西。
为了景峻,跟赵槃撕破脸,她豁不出去,而且也不值得。
就算她豁出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罪了太子,她以后也没法在京城活下去了。
景峻被拖下去后,筵席一时又恢复了平静。
歌舞重新上了来。郎官宣报前面赛场的情况。
宋机赛马输了,输得最惨,小侯爷次之,镇远将军府那个小后生谢雁行居然力压两人,获得了下一轮与公主赛马的资格。
阿弗被赵槃带了出去,到侧室小隔间里。
他似乎并未迁怒于她,叫人拿来了冰纱布还有煮熟的鸡蛋,揉在她刚刚被烫处,然后又帮她敷上了薄薄的一层草药。
经过刚才的那场风波,两人都话不多。
阿弗想着自己也问心无愧,便窥着他的眼色,鼓起勇气打破沉默,“殿下,我跟他真没什么……”
赵槃指骨正在纱布间来回穿梭,闻言,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那挺好。”
阿弗沉了沉眸子。
他疑心重,也不知道心里还有没有什么。
赵槃瞥了她一眼,帮她手臂上系好了一个活结,“也算我的错。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人,不会再接近你。”
阿弗乖顺地点点头。
赵槃长身立在她身前,双手插在她发中,把她轻轻带向自己。
阿弗闭了闭眼,脸顺势贴在他的微凉的玉带上。
只听赵槃淡淡解释说,“不许生气。刚才那样问你,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想叫你亲口说说,那劳什子的什么景峻,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阿弗心尖颤了一颤。
她猜得果然没错。
“我都说了,没什么……”
她仰起头,下巴被男子抬起来。
赵槃摩挲着她的眉心,微微犀利地问她,“阿弗,说说,你的心,有没有给过别的男人?”
阿弗望着他,他的背影正把光给挡住了,他的五官也全是背光看不清的。
还没等她回答,赵槃便温柔地抚上她脖颈,喑哑着喉咙反复低语,“……说你没给过好不好。即便给过了,也给我忘掉,通通都忘掉。”
阿弗感觉这样的他有点陌生,蓦然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两只纤瘦的手腕抓在一起。
他低头攫住她的唇,吐出一个字,“说。”
阿弗被他折磨得没办法,左躲右躲,终于无处可躲,便只得依言随着他,“我没给过,真没给过。”
赵槃隐约笑了笑,轻吻次第落在她脸庞的每一寸,“嗯,真乖。”
阿弗很无奈地承受着男子的吻。她其实很想问问赵槃,是不是他把景峻送去当内侍的?
虽然答案八成就是,但瞧赵槃这样子,她也不敢再提什么劳什子景峻触他敏觉的神经了。
……
阿弗明明没做错什么,因为景峻在席上的一通胡闹,害得她被赵槃折磨了许久,才从小隔间内被放出来。
若不是宋机执意要拉赵槃过去请教马术,她估计还得不了救。
这下子阿弗再不敢乱跑,连那个枫树墩也不敢去了,踏踏实实地坐在自己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