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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看姜兄不如立即回城,先守住府尊的院,定不能让人跑了。”

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但凡退一步就是死路一条。

“好,那我今日便回去。每日我都会让人送书信前来,若是几日后贺兄您未收到,那便是出事了。”

贺允淮回想着今日陛下说的那些话,他重重拍了下姜殊正的肩膀。

对他道:“姜兄且宽心,事情到了这一步要着急害怕的不是咱们。”

既然府尊与京城之人联系,那么只要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去。

这些日子就是看谁能稳得住,一边是死死守住证据的他们,一边是准备消灭罪证的官员。

“好,那今日我先回了。”

姜殊正起身披上斗篷,随后驾马而去。

没多久苏正墨也离开了,屋中只剩下苏意安与贺允淮二人。

苏意安:“陛下允了?”

贺允淮知道苏意安在说辞官的事,刚刚他们在场他也不好当面说这事。

生怕那二人误解是因为府城的事他才要辞官。

“陛下没有恩准,只让我这几日在家歇歇暂时不用去上朝。”

苏意安结合起他被弹劾一事,反而觉得此事或许不是坏事。

若是他明日继续上朝,怕是仍会遭一番弹劾。

到时候陛下必须拿出一个对策,眼下不让他去反而能让他暂时淡出众人视野。

“好在只是几日的事情,咱们先等等看,这几日想想应对之策。”

“也好。”

贺允淮抬眼一笑,伸手攥住了她搭在椅柄上的白皙手掌。

“你手怎么还这么凉。”

“只是手凉而已,身上是热的。”

苏意安闻言抽回了自己的手-

今日的事很快传遍了京城,连在长公主府的凤阳也有所耳闻。

她拿着金剪子悠闲的修剪着眼前花蕊的枝叶。

“不过听人说圣上今日并未因那些弹劾的折子降罪于他,还在散朝后将人留了下来。”

凤阳毫不在意道:“他就是这么个性子,真是可笑,竟让他这样的人成了皇帝。”

“长公主隔墙有耳。”

“我怕什么。满京城谁不知我是废太子的胞妹。再说咱们筹谋多日,就等着好时机。”

凤阳这些时日一直帮着兄长在拉拢旧臣,眼下他们有十万兵马,只要时机一到,她们必反。

不过她们在宫中还没人手,若是皇宫中禁军也能为她所用。

凤阳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对那人道:“你拿着我的腰牌,就说是给皇后送东西。”

她与华盈自幼的交情,如今也就她能帮自己。

凤阳觉得此事不难,只是打脸来得太快,还没一个时辰,刚刚那人去而又返。

对她说皇后病了,如今谁也不见。

“当真谁也不见?”凤阳蹙起眉头,心中烦闷。

“那宫女是这么说的。”

“是真病了还是被禁了足?”

凤阳没有想过她会装病不见自己,毕竟她们交情那么深。

“这便不知了,不过咱们可以再等等,瞧瞧几日后的风。”

既如此,也只能这般。

此时凤阳长公主还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可三日后再去求见,竟连那宫女的面都瞧不见。

若是再不明白她这几年的筹谋就全都废了。

凤阳立马密信一封,让人快马加急送往他兄长的封地。

他们不能再等了。

而此时,陛下派出去的人马也已经到了府城。

这些人只听陛下一人所言,也只为他一人所用,所以到了当地根本无人知晓他们来路。

当然他们也没有去求证府尊这些年敛财抢人的罪证。

而是刚到府城的当日,夜里他们就进了府尊府上,在暗格中找到了更多密信。

只这些就已经将府尊的罪定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