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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夜里偷袭了车队。”

为了掩护苏正墨,其他人全都死在了坝牙坡。

他功夫了得,这才带着苏正墨逃了出来, 可就这样自家少爷还是挨了刀。

贺允淮眉眼间尽显冰冷,这事怎么看怎么觉得怪。

怎么会现在出现一伙贼人烧杀抢夺呢。

“安儿可好?”苏正墨缓了许久,才问。

“一切都好。”

贺允淮说完,苏正墨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但很快他就晕了过去。

苏意安还是来迟了一步,见他昏死在床上,她瞬间落了泪。

苏正墨脊背上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伤口看起来那么骇人。

苏意安都不敢想他们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

“大哥。”她坐在床边,用湿了的帕子给他擦去脸上血污。

明明上次在府城相见时这人还好好的,只数月不见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护送苏正墨的侍卫叫苏瑜,他沉着脸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允淮让他先去洗洗换身衣裳他也不动,只守在苏正墨身旁。

好在这里是京城,郎中医术了得。

赵骑路上就同郎中交代了伤者情况,郎中一来便给他上了药。

“好在没伤及要害,不过这伤口深要好好养一段时间,最好这些日子不要来回动,如今天热伤口有了炎症更不好治。”

郎中开了药方,一日三次,最少喝一个月。

“大夫,您再给这位瞧瞧。”苏意安示意苏瑜过来。

“小姐,我”

“一同瞧瞧。”

苏瑜不好再推拒,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郎中给他诊了脉,面色却变的凝重。

苏意安:“他身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郎中抚着长须,对苏瑜道:“你把上衣脱下让我瞧瞧。”

苏瑜攥着衣摆,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大夫,麻烦您好好给他瞧瞧,若是身子哪里有问题,也给他开些药方。”

苏意安知道此时她不适合留在屋中,等她说完便出了屋。

贺允淮跟在她身后一同走了出来。

“还在担心?”贺允淮牵着她回到屋中。

苏意安心跳的飞快,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难过。

“我以前恨过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来。”苏意安想到了病死的原身。

“可他后来待我极好,似乎在弥补以前的亏欠。但我每每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对他再也热情不起来。直到今日他伤成这样,我真的以为我要失去他了。”苏意安掩面而泣。

她知道那是原身留在这世上唯一的执念。

贺允淮抬手将人揽到怀中,他轻声安抚着:“你别怕,他没事的。郎中都说会好起来。”

苏意安的泪一滴滴砸在他的心头,疼得他喘不上气。

这次的事情或许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他一定要调查清楚。

隔壁屋中,苏瑜已经褪去上衣。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肩膀处黑紫一片,瞧着像中了毒。

“伤的这么重你自己能不知道?”郎中望了他一眼,那眼神让苏瑜打了个寒颤。

“坐下吧,我给你施针。”

苏瑜只好照做。

郎中在他肩膀处刺十来根银针,只见每一根上面都有发黑的迹象。

这还没结束,郎中将剩下的一根银针直接狠狠刺向他的心口。

那一瞬的疼痛,让他呕出一口黑血。

“这毒只能说解了一半,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郎中将银针全都取下,又拿来一个白瓷瓶,将里面东西涂抹在他刚刚受伤的地方。

苏瑜疼的额间冒出一层冷汗。

郎中早已见惯这种场面,他收回针,将药箱合上。

“诊金二两。”

苏瑜一想,二两银子他能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