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哀家说话的!”
“朕难道说的不对?”李燕云丝毫不惧道:“哪个朝代覆灭,不是有这种蛀虫从中作梗?太后你可知道,朝堂中若是腐败一点,那民间那就腐败一大片,等到全天下官员都腐败猖獗,大宗国便会覆灭。”
“朕与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被黎民所骂,你懂不懂!”
齐映萱美眸中泛泪:“你,你,你休要如此与哀家说话!”
她忙背过身去。
李燕云喘着气,也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一时郑太妃十分尴尬,泪眸凄凄看了看太后,又瞧了瞧皇上,哽咽道:“太后,皇上——”
她不知如何说了。
如今,就因为此事,闹的皇上与太后不和,她怎敢好意思说下去。
叫了一声后。
皇上和太后都未理她。
她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好半天。
李燕云叹了一声道:“郑太妃,赵品则虽是朕皇姐的驸马,但他触了律法,朕绝对饶他不过,律法如铁,不会为任何人,打开方便之门。”
“皇亲国戚也不行!”
“朕听刑部尚书范清贤所说,赵品则十有八九会被判为死罪,你也不必多费口舌,为其求情了,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闻皇上之言。
郑太妃俏脸煞白:“不,不!如此一来寿宁如何活的下去,驸马是寿宁公主的男人啊皇上。”
李燕云转过身来。
无奈道:“朕的皇姐,朕保证,朝廷会养她一辈子,包她荣华富贵,但是赵品则,哪怕大罗金仙来说情,都不好使,并非朕要处死他,是律法!”
“敢贪,触之必死!”
他脸色坚定。
丝毫不动摇。
郑太妃唇瓣颤抖。
清丽迷人的脸上被泪水溢满:“皇,皇上——”
“好了!”齐映萱瞧了瞧李燕云的脸色,微叹一声道:“郑太妃,你且出去吧,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是,太后!”郑太妃失魂落魄的起身,给李燕云和太后行了一个万福后,缓缓的行出了乾清宫大殿,却还是不愿意走,竟然在殿前又跪下来:“皇上——”
她哽咽着。
如此一来。
暖阁中。
便只有李燕云和齐映萱二人,李燕云看了齐映萱一眼,哼了一声,怄气般转过身去。
齐映萱脸上一红。
莲步轻移至他身旁,柔声道:“皇帝,你也别怪我那般说你,怎地说,你这般也太无情了些,你小的时候,还经常与寿宁在一起玩耍。”
“却当她有难时,你怎就不帮了呢?”
“好歹,也有亲情在啊。”
她说的这些。
李燕云一点印象都没。
反而恼笑道:“你说朕无情?朕为何无情?朕还不是为了大宗江山?朕也想一句话免除他的罪过,或是找个借口掩盖此事。”
“可是,那罪孽可不就落在朕的身上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天下人都在盯着朕呢,你让朕如何自处?!”
被他这般训斥。
齐映萱委屈,含泪的美眸娇瞪他,如受了委屈的少女般,银牙咯咯作响,娇叱道:“皇帝,你放肆!”
“朕放肆?”李燕云胳膊环住她柳腰,将她朝怀里一勾,她嘤地一声,娇躯立时紧贴着李燕云的虎躯:“你,你作甚?”
她脸上火红。
一副欲拒还休的模样,象征性的扭了几下想要挣脱。
“还有更放肆的,你信不信?”李燕云瞪她道。
齐映萱脸红如血。
她气息略促,樱唇轻张:“燕云,你,你快放开我,郑太妃在外面呢,被瞧见我该如何解释——”
见她红唇一张一兮,李燕云狠狠的吻了上去,她唔的一声,玉拳轻捶李燕云的肩膀几下后,便紧紧抓着李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