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
“不!”宁挽香道:“我眼睛看不见,我如何能当得什么帝后,再者自古哪有什么帝后,只有皇后,五世孙……我,我不满意!”
李燕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
一把将她狠狠的抱在怀中:“朕说有,今后就有了,朕说有,那怕一皇三后,都得有,始皇不是朕,否则,早该这么办了!”
一话说来,霸气无双!
她没有推开五世孙。
怎么办……暖暖的,她内心如暖阳照射,温甜万分,她又想到什么:“可是,五世孙,幽冥门在百年前号称是魔门,如何能担当的了?”
“再说了,大臣们会反对的!”
“魔门?”李燕云怒道:“去他妈的魔门二字!那些狗屁正门,可曾缺阴险狡诈之辈?他们所谓的正派,照朕看来,下三滥的事,也没少做!”
“大臣们,一个敢反对朕的家事,朕杀一个。”
“两个反对,朕杀一双!”他咬紧牙关。
一向不流泪的宁挽香。
此刻她眼中湿润了。
“五世孙,你让我不满意了。”她略带哭腔道。
“如何不满意了?”李燕云眼眶泛红道。
“你说的话,让人听了还想听,听了却又想哭。”她唇瓣颤抖,一向玉面如霜的她,此刻乖顺的依偎在李燕云怀中。
闻她言。
李燕云心都酥了。
“老婆婆,你怎么那么傻!”李燕云摸着她后脑勺道:“万一朕是骗你的,可如何是好?”
她问道:“你在马关时曾说过三种男人,第一种是想得到女子身子的,第二种是因为美貌,第三种,是想长相厮守的,五世孙,你是哪一种?”
这么遥远的事。
她竟然记得一清二楚。
李燕云好笑之际。
内心感动无比,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到玉耳后面:“老婆婆,你觉得朕是哪一种?”
她毫无韵色的泪目,茫然的‘看’着李燕云:“我认为,五世孙你是第三种。”
“为何?”李燕云湿润的眸子注视着她。
她十分认真,正经道:“因为,你没有嫌弃我是瞎子,平时对我很好,想吃什么你都会安排……五世孙,我想钓鱼!”
她很喜欢与李燕云二人,静静的待在河边,静静的钓鱼。
“好!”李燕云当即一口答应。
拉着她就朝外面走去。
而到了御花园小湖畔,这次她强烈要求要自己拿着鱼竿,李燕云应她,就如此静静地看着盘腿耳坐的宁挽香钓着鱼,微风拂发,青丝飘逸。
她仿若静坐的谪仙。
冰清玉面,无任何表情。
毫无瑕疵的面孔,迷人而娇俏,无法视物的美眸盯着水面,李燕云知她看不见羽漂,但只能由着她。
“五世孙——”她轻呼一声,另只玉手摸索着旁边。
“朕在,朕一直在!”李燕云握住她玉手,如此一来,她心安不少:“以前,我只要钓鱼就打瞌睡,也不知道怎生回事。”
“可如今,我这样了,反倒不困了。”
“不困就好!”李燕云笑道:“朕一直陪着你!”
她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可天不从人愿。
那边小太监来报:“皇上,自鞑靼国远道而来的钱谦益,已经回来了,此刻钱大人,正在前宫候着。”
此言说来,气氛安静了一会,李燕云朝那个太监瞪了一眼,那太监脖子一缩忙后退一步。
宁挽香睫毛轻颤。
玉手与李燕云的手分离:“五世孙,你去吧,我一人就好!”
李燕云忙握住她的手:“不,朕不去!凭什么大臣只要来了,朕就要见?”他朝那太监道:“去告诉钱谦益,朕不见,让他回去,朕想见了,自会宣他!”
“是!”小太监应声跑去。
这话听在耳中,宁挽香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