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让李燕云倍感舒适。
李燕云还礼抱拳:“哪里哪里!”
正当李燕云与范响说话之时。
范响身旁的男子跟李燕云神秘一笑:“杨公子,这个范响范公子可不是一般人呐!”
“哦?”李燕云奇怪。
那人又道:“范响范公子,乃是当今刑部尚书范大人家的公子。”
听闻,李燕云微微愕然。
这他娘的还真是巧了,竟然遇到范爱卿的儿子。
李燕云故作惊讶,抱拳道:“哎呀呀,你是范清贤范大人之子?”
“哪里哪里,”范响微微叹道:“作为堂堂男儿,范某当真希望,别人介绍我时,而不带家父之名。”
光这想法,让李燕云另眼相看,不由哈哈一笑,对这小子好感顿生。
见李燕云坐在上座与人交谈甚欢。
周同阴阳怪气似笑非笑道:“——照我说,这上座改由范公子来坐才是,真不知唐谢元怎会这样安排。”
他一面贬低了李燕云,一面还派了范公子的马屁,可谓是出了气,还跟范响套了近乎。
范响笑道:“周公子言重了,杨兄莫往心里去。”
李燕云哈哈笑道:“怎会,怎会!照我说,范公子,你家范大人为大宗鞠躬尽瘁,功劳甚大——要不你来坐,我坐哪都可!”
对李燕云来说,这点规矩无所谓。
大丈夫能屈能伸的。
“哎?”范响李燕云的肩膀:“杨大哥,不必客套,家父功劳再大,那也是家父的,与我何干?范某实在是当不起。况且唐兄如此安排,定有唐兄的道理。”
这小子,说话简直太合心意了。
李燕云更加喜欢范响了,俩人说笑一阵也慢慢熟悉。
而那周同。
他感觉自己好似受了冷落,更加对身为‘锦衣卫’的杨公子看不过眼了,毕竟锦衣卫们乃是皇上的亲卫,仗着皇威,经常在当官面前吆五喝六的。
不光他,有些官家子弟,对锦衣卫也是又恨又怕。
而初生牛犊不怕虎。
周同看着上座的李燕云,阴阳怪气的唱喝:“鸠占鹊巢暗窃喜!”
此话仿佛不是跟李燕云说的。
但意思明指李燕云。
说完,他还将脸撇向一旁,桌前的有些人听出意思来,脸色都有些不自然,默不作声,连范响都是看不惯那个周同了。
正在与范响说着话的李燕云,显然听到了。
他哈哈一笑:“狗坐人凳汪汪叫!”
李燕云倒是没生气,而听到李燕云这般话,周同着实气的蹭地站起身来,怒瞪着李燕云。
“你,你骂谁是狗?”周同道。
“嗯?”李燕云转目看向他:“——哎呀,周公子你这么激动作甚?杨某呢,一时听你出了个上联,这一下就心血来潮,来了个下联,为大家助助兴——你咋还生气了呢?”
一番话说来,周同脸红脖子粗的。
桌前一干公子们瘪着笑,暗觉李燕云很是有意思,此话说来不光将周同给骂了,且他还无从找理去。
李燕云似笑非笑道:“周公子,今儿可是杨兄的大喜日子,你若是想闹不愉快,身为唐兄的朋友,我杨某可第一个不答应啊!”
身旁的范响,笑道:“是啊周公子,对楹联本是消遣娱乐,你冷不丁的来个上联,杨公子一时兴起来个下联,这有何不对?纯属消遣,你怎地还往心里去了?”
一帮人起哄:“就是就是,快,周公子快坐下!”
那周同恨恨地瞪了李燕云一眼,这才坐下。
而周同没注意到的是,院中的常服锦衣卫眸子有些发寒,若是周同有稍微对李燕云作甚,怕是那周同就惨了。
且李燕云这桌的事,也映入陈圆圆那桌的眼中。
她冲这边盈盈一笑时,刚好对上李燕云的目光,李燕云隔空一吻,嘴巴一撅,她眉目嫣红,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