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纸纱糊窗,为何你不用在紫禁城中呢?”
这点李燕云早有安排。
如今玻璃定价如此之高,二两银子一尺见方,紫禁城如此之大,若安装起来那可是不小的费用,所需的玻璃数量更是庞大的令人发指。
即便是玻璃乃是自家生产的。
可难免有人投机取巧因此赚外快,扰乱市场,倒不如省下那些给紫禁城安装的玻璃,卖给旁人,等赚足了国内那些达官贵族,还有国外王公的钱。
然后,再将玻璃降价。
如此一来,再图安装与紫禁城中。
说完这些想法。
李燕云又道:“这样一来,他们定有优越感,心想连皇宫都没能用上,他们却用上了,这虚荣心定会促使他们大把的花银子购进。”
玉耳红润的她。
微微一乐,轻摇头:“你这皇帝啊,不做商人简可惜了。”
玉颜展笑,颠倒众生。
李燕云干笑几声,蓦然瞅见她胸前的雪白,又忙忙低下头去,岂料她握住了李燕云的手腕,朝水底按去,李燕云睁大眼睛。
“皇帝!”
“啊?”李燕云笑容僵住。
“哀家想出宫玩。”她眉梢嫣红:“但祖上有规矩……故此,哀家只能跟皇帝出宫,不能擅自,你可否带哀家出宫?”
说话间,在水底触及她细腻的玉腿,李燕云为之一震,且她握着李燕云得手,还在慢慢引导着。
而她的话,深感心酸。
是啊,曾恩准后宫妃嫔可以出宫,可曾未说她也可以出宫。
忽地,李燕云想起什么事来,急问:“今晚么?”
“是!”她轻道:“哀家自从入宫来,就很少出宫,上一次出宫还是与先帝一同前去祭皇陵,才大张旗鼓的前去。”
“算起来,也有七八个年头了。”
此言说来,目中沁出泪雾。
模样很是凄美。
她乌黑的眸子缓缓瞟向李燕云,李燕云忙低头,目光有些不敢触她满是春波的凤目。
她玉面浮起柔美的笑意。
略带疑惑问:“怎地?莫非你今晚有事?”
当然有事啊,朕答应过陈圆圆的,去酒楼一叙,这若没去岂不是爽约了,奶奶地,这叫什么事啊,怎地说圆圆也对朕痴心一片。
这下李燕云为难万分。
可如若将原因说出来,眼前这位定会说,哀家还没一个民间女子重要?
不管如何,只能一试。
“是啊!”李燕云干笑几声。
然后如实道:“实不相瞒,民间有个女子要今晚邀朕去酒楼一叙——”
她如烟熏般微眯的美眸一寒。
笑意褪去:“怎地?哀家还没有一个民间女子重要?”
干得漂亮!李燕云干笑道:“当,当然不是!”
“那你如何?”她转过头去。
“谨遵懿旨。”李燕云无奈道。
她满意地嗯了一声,眯着美目,弯翘的睫毛轻颤间,水底中玉手握着李燕云的手腕,缓缓游动……须臾李燕云微睁双眼,她轻不可闻地低嗯一声。
“捏!”
“是。”
按照她的吩咐,蹲在浴桶后的李燕云乖顺应声,他闭上眼睛低着头,伸在浴桶中的手指颤动,心中发誓,自己纯洁的真如柳下惠啊。
她唇瓣紧抿,脸颊嫣红,映出迷人的霞光,娇躯微颤,媚眼些许迷离。
沉西夕阳,恰如脸蛋。
如害羞的少女一藏在云层中一点点的消失。
殿中。
双颊通红的她,莲口轻吐呼出一阵芬芳,她自屏风前探出俏脑袋,如丝的媚眸看了眼朝殿中缓缓褪去的李燕云。
当见李燕云安稳立于殿中原处,低头朝自己抱拳后。
“来人!”她轻喝一声。
两个宫女在殿外应声而进,并关上殿门,便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