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世孙一下,怕是将承受难以可怕的后果,只因李燕云感觉的到老婆婆似动了杀意。
他朝老婆婆微微一笑,示意她稍安勿躁。
便看向店老板。
“不错,”李燕云好笑地看着店老板,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娇纵跋扈的样子,一会希望你保持这个骄纵的样子不变。”
店老板哼道:“你以为你是谁?这城西没有不知道我铁豹子名声……”
话未说完,当见周朗掏出锦衣卫腰牌。
店老板下了一跳,后面的话也未曾出口。
周朗凑近身前,阴险一笑:“老板,我们家公子和你好好说话,可别不识抬举,别说是出钱买下,若是硬强,怕是不给你银子,你又能如何?另外告诉你一句,我们家公子,背景不是一般的大。”
店老板瞅了瞅正在观察四周的李燕云。
只见李燕云胳膊环在胸前,对那些张牙舞爪的大汉们仿佛没看见似的,一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样子,足矣看得出他是见过大场面大风浪的人。
似乎这些打手,压根都不够李燕云看的。
心中掂量几分后。
店老板态度大转变。
硬是挤出微笑道:“原来是要买酒楼啊,简单,咱们好生谈谈便是。”
一话说来,酒楼中不知原因的宾客差点摔倒。
适才还嚣张跋扈的店老板,竟然变化如此之快。
最后李燕云被带入了一间账房中,李燕云如当自家一样,翘着腿在桌案上,胳膊抱在胸前,听店老板说着关于酒楼的一些四五六。
而老婆婆在旁边书架前,面无表情地走来走去,时而看看盆景,时而看着书架上的那些书。
“哦?”李燕云抬眸看他道:“你是说,你只是帮人家照看酒楼的老板?而实际上不是这里的老板?”
店老板点头哈腰:“正是,正是。”
李燕云嗯了一声:“那这里的背后东家,是何人?”
“嘭!”
“咣!”
说话间,一声震响。
李燕云和店老板同是吓了一跳,转头瞧去,只见木质书架倒在地上,一些书籍散落一地。
腰背直拔的宁挽香,她站在旁边眼神飘忽。
解释道:“五世孙,我,我适才刚够那个青花瓷罐瞧瞧里面有什么的,奈何太高了,一不小心,就……”
她玉面无辜,薄嫩地唇瓣抿了抿。
美眸看向别处。
“哈哈,无碍,无碍,老婆婆开心就行!”李燕云干笑几声,看向店老板正经道:“习惯了就好——你继续说。”
店老板哦了一声道:“说起来,这八鲜楼的东家,与公子您一样,也是朝廷的人,所以,卖不卖酒楼,小的实在做不了主啊。”
店老板苦着脸。
一脸的为难。
“嗯?”李燕云奇怪道:“我是问你,这东家是谁!”
“是,是……”店老板支支吾吾的,似有难言之隐,自袖子中掏出银票:“客官,您看这样可好?”
他将银票放在桌案,朝李燕云面前缓缓推去:“这一千两银子,你且拿去花,至于酒楼呢,您去别家瞧瞧,如何?其他的,您就别打听了——”
哟?难不成暗藏玄机?
“嘿嘿,我不是缺银子地人,”李燕云笑道:“这家酒楼,我还真就要定了,你倒是快说说背后东家是何人?”
“这,这——”店老板甚是为难。
“这?这什么这?”李燕云一拍桌子:“怎地,还敢在锦衣卫面前不说实话?”
正在李燕云要发怒之时。
散落在地的书籍旁,一个小木匣引起了宁挽香的好奇,她拿起打开一瞧:“五世孙,这家酒楼背后东家乃是一个叫连弘毅的。”
店老板脸色煞白,嘴巴半张。
连弘毅?朕的礼部尚书?李燕云一怔。
当即,侧过头去,看向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