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刺杀朝廷皇室一案,我等不得不来追查一下。”
老道姑哼笑:“不可能,藏丹阁乃是本观禁地,除了观主,无人能进——”
“等等!”李燕云摆手打断道:“那你意思是说,你们观主与刺杀一案有关喽?”
“不!”老道姑坚决道:“绝无可能,观主深居浅出,与世无争,怎会与外界的人有往来?”
深居简出?李燕云好笑:“既然深居简出,她为何不在观中?这是畏罪潜逃,故意给刺客提供毒药,因此生怕朝廷缉拿她,提前溜了呗。”
“你!”老道姑指着李燕云:“你血口喷人。”
“五世孙聪明。”貌美的宁挽香寒着玉面夸道。
“嘿嘿,多谢老婆婆,”李燕云与她耳语了一句,便又脸色一正道:“我血口喷人?难道我说的不对?恐怕你们观主还将你们这些人,给蒙在鼓里。”
这事恐怕给谁。
谁都会如此想!
偏偏老道姑难以置信,一干道姑们更是直摇头,她们似是不相信观主青莲居士能做出这种事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道姑摇头:“观主分明是游历去了。”
“游历?”李燕云鼻子发出哼笑的声音:“只怕是她出去见老相好的,和老相好的睡觉,你们都不知。”
一话说来,锦衣卫们哄笑一阵。
顿时,小道姑老道姑们忙低头念道着什么。
“你不可在出言辱我们观主!”老道姑说着朝前一步。
正是因为她如此激动,锦衣卫们一个个刀尖直指老道姑。
宁挽香也是冷眸一瞪,腰背挺直的她,拿着地冥刀的玉手,拇指一抵,地冥刀露出几分锋芒。
老道姑也明白,若是真与这些朝廷的人交起手,哪怕胜了他们,麻烦也定然接连不断。
毕竟与朝廷作对,定然没好结果。
“你们,你们到底想如何?”老道姑耐住性子道。
很明显这些人不知,李燕云又问:“你们观主去哪了你们可知?”
老道姑道:“笑话,天下之大,我们又如何能知观主去了哪?她说是游历四方去了。”
“那她平时待你们好么?”李燕云笑问。
“那是自然。”小道姑道:“观主待我们各个胜似亲人。”
李燕云满意地点头:“这么说,如果抓走你们,你们观主也一定会去救你们——”
什么?
一干道姑们面面相觑,有些年龄尚小的道姑吓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如一群受惊的小兔子般,依偎在老道姑周身。
“五世孙你歼诈。”宁挽香冷道。
“嘿嘿,多谢老婆婆夸奖。”李燕云小声道。
般若拉了拉李燕云的衣角。
她轻道:“好老虎哥哥,她们不像是坏人,能不能对她好些?”
她明亮且水汪汪地大眼睛澄澈如泉。
不含杂质,很难让人拒绝。
况且李燕云本来就打算,事情未查明之前不会为难她们。
李燕云摸了摸般若的小脑袋。
便看向她们道:“既然你们相信你们观主是清白的,那烦请随我们进诏狱一番,放心,定会好好招待你们,并留下讯息给观主,直到你们观主现身前去领走你们!”
他这话说的。
好像要是抗拒的话,反而像是做贼心虚似的。
老道姑道:“我们青云观行的端立得的正,我们也相信观主不会做出勾结乱党逆贼的事来,既然如此,我们就跟你们走一趟便是。”
“不过,贫道希望这位善男,定要说到做到,贫道一把年纪了到无碍,只是别苦了观中这些年轻的小弟子。”
她所言不虚,小尼姑中十来岁的都有。
一个个如看老虎般,看着李燕云和那些拿刀的锦衣卫们。
善男?这个称呼朕喜欢,嘿嘿。
本来就是和尚称呼普通人为男施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