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五行我素,形式不拘一格。
而且此事说来的确话长。
陈圆圆当真是没适应老婆婆的态度,陈圆圆不由笑脸一僵,略感尴尬,李燕云朗声一笑,对老婆婆容易得罪人的做法,也早就习惯如常了。
他打圆场道:“我老婆婆向来如此,陈姑娘无须介意,待到了花剑坊,你问我娘子,便知。”
“是,先生。”陈姑娘应声。
说着话的同时,一干人等出了沁春园。
而花剑坊与邻铺达成了共识,在扩建之中,一些个伙计在砸墙干活,忙碌着。
说起来也不费事,将后院与隔壁阻隔的墙壁打通,在装饰一下其他铺子曾经的后院,便可完成扩建。
其他铺子,给银两打发一下,他们也定然同意。
当然若是不同意的,李燕云用起强硬手段,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随便吩咐锦衣卫一句便可。
到了花剑坊才知,那穆红缨在凉亭中打坐练功,本想去跟她打声招呼,但李燕云也知不好打扰,而廖颜则是和般若的徒弟殷小瑶前去逛街了。
李庆的娘亲廖颜,算是第一次来京城,想熟悉一下京城,见见世面倒也正常。
而般若与妙儿关系倒是不错,两个小妮子聚在一起,在门前晒太阳,说些话。宁挽香则坐在一旁凳子上,边用绸布擦着地冥刀,边听着两个小妮子说话。
院中则有几十名便衣锦衣卫站岗,握刀而立,一个个连同周朗,面色严肃不已。
他们身负保护皇上的重任,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闺房中,趁童清湫与陈圆圆有说有笑的说话之际,李燕云在以雕木为墙的隔间,盘腿而坐在木榻,同时,目光盯着眼前的春宫图上的口诀。
忽地,他闭目。
两只手各放在膝盖。
按照‘阳经’上的口诀吐纳呼吸,时而按照图画上的穴位,重点,不知怎地,一盏茶的时辰后,就觉得浑身舒畅不已。
这就罢了。
似乎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在体内涌窜。
好生爽快,李燕云心中大喜。
现在就缺与娘子试试了,不知试过之后,身体会是怎样一番感觉,他搔搔一笑。
如若真如经书上那般,那老子真是得到了个宝贝。
一身鹅黄色长裙,螓首蛾眉的童清湫,她坐在桌前正与陈圆圆说着话,但心底,甚是好奇夫君怎地一回来就钻进寝房中了,她娇嫩雪白地脸蛋几分疑惑。
想起在沁春园对李燕云那般拥抱。
此刻陈圆圆有些心虚,脸色微赧。
她垂首道:“清湫,那玻璃杨先生在沁春园的时候,说元宵十五便会上市,不知如今生产如何了?”
她装作很自然的模样。
“尚好——”童清湫盈盈一笑道:“一个时辰前,我曾与廖姐姐前去看了看,成品甚多,来圆圆,你喝些茶水——”
说着童清湫又给陈圆圆倒了一杯。
登时隔间传来李燕云搔搔地声音:“嘿嘿,娘子,你进来。”
“啊?”童清湫有些为难地看向陈圆圆,陈圆圆笑道:“清湫,你且去便是。”
童清湫本就好奇夫君在作甚,这般之下她脸颊微红,细腰丰臀地长身缓缓起身,便朝那珠帘门而去,一阵噼啪轻响之后,她走进去。
刚进来就见李燕云将那卷好的春宫图放在桌子上,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她不解:“夫君,你怎……呀!”
没明白过来怎生回事,李燕云一把拦腰将之抱起,朝木榻而去,童清湫岂能不明白接下来他要作甚,她芳心急跳。
又羞又喜地捶他胳膊一下道:“讨厌,圆圆还在外头呢。”
她娇羞下来就如霞光染红了天边,艳丽不已,她发烫的脸颊贴着李燕云的胸膛,美眸中似喜还嗔的神韵流转,说不出的诱人。
李燕云搔搔轻笑:“在就在呗,反正日后她也要与相公那般——娘子,相公今日甚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