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旁人知道!”
见他眼中凄然,飘儿心中一柔,搂着他的脑袋,温柔道:“夫君你为国操劳,也甚是不易,无论什么臣妾都能理解你——”
是啊,朕适才可不是为国操劳?李燕云叹道:“哎呀飘儿,你太理解朕了,朕说出来也许你不信,给朕朕直至现在都有点难以置信!几个时辰前,杜氏给朕写了一封信,说是有好东西要呈现给朕,还说有阮万钧的秘密要告诉朕!”
他如孩子般委屈,装出哭声来:“飘儿啊,都怪朕太过单纯,太过愚蠢了,朕咋就一点心眼都没有呢你说。”
他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
你单纯,你愚蠢?那天下就没有聪明的人了,说你狡猾还差不多,他这般如此,逗的飘儿咯咯直笑:“然,然后呢?我的夫君。”
飘儿玉手摸着他的脸庞。
“然后……飘儿,夫君对不起你,”李燕云苦着脸道:“朕去了之后,发现就杜氏一人,且朕还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之后,大错已经铸成——”
飘儿震惊缓而明白怎生回事,可那是阮万钧的妻子,若是派兵处死她,怕是这事得公之于众,否则没理由怎生责罚。
顿感夫君还没说完,飘儿脸色心疼,安慰道:“夫君,没事了,别怕!”
“飘儿,朕不是一个纯洁的人了!”李燕云装模做样的哭道。
呸!皇子公主都有了,你纯洁个甚?连我都被你……飘儿脸上微红,好气又好笑:“夫君,后来呢,你说的救人是怎生回事?”
“这是重点!”李燕云深吸一口气,一脸极为正派地将来龙去脉与飘儿说来,而后又道:“飘儿,说出来朕自己都佩服朕自己,当真知道真相后朕不但没责怪她,反而义无反顾的帮她,飘儿你为何这般看朕,朕帮她绝非为了一己私欲,完全是出于善良地,嗯?你还笑——”
帅帐中,飘儿再也忍不住,花枝乱颤地笑着。
同时李燕云总算松了口气,老子真是人才,本来以为会遭到狂风骤雨般的指责,却被朕化解于无形。
夜更深了,帅帐中榻上。
脸颊微红的飘儿,美眸微抬见他一脸苦色,深知他心里是有些别扭的,她玉颜含笑,玉手轻点他额头柔声责怪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那般掉以轻心!”
“这下你知道天下有多少女子觊觎你了吧,身尊九五,何其尊贵,万事皆要小心才是”
“也幸甚她乃是南越国前皇帝的女人,不得不说她这个预谋倒也天衣无缝,那个杜氏我也曾见过,论起姿貌也是个美人,怕是换了哪个男子,都无法承受的住。”
说着,飘儿叹道:“话又说回来,处死她容易,可事态会很麻烦。”
飘儿心细如发,后果什么的,她自然明白。
且她说的极为有道理。
“谁说不是呢,”李燕云正色道:“下回朕要多带点人,保护朕,不能让女子近朕的身才是,飘儿你放心吧!”
李燕云一脸懊悔的样子。
看在飘儿眼里,怎地都觉得他像是在装的。
媚眼看他嗔道:“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照我说,如若她怀了龙嗣,日后龙嗣掌管南越国,倒也是个好事,如若是祸,那夫君也因此得福了,或者对大宗来说也是件好事,难不成亲骨肉会为难祖宗的大宗不成?”
这事上被升华到国事,竟还真如飘儿说的这般,李燕云眼睛一亮,对哦!倘若那杜月蝉真怀了朕的儿子,朕的骨肉怎会与大宗为敌,定会好的亲如一家。
没想到干那事,朕能还为大宗干出一件大好事来!
妈地,老子堪称千古第一人了。
火烛摇曳,噼啪脆响。
榻上李燕云拥着飘儿,被飘儿一番言语安慰,他也开朗了不少,他凑近飘儿耳畔道:“只是飘儿,此事知道的人不能太多,千万不可透露出去!”
若是传到阮万钧那,就不妙了。
这点飘儿自是有数,她玉面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