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孙,你要跟他商量国家大事,我就不打扰了,一听那些事,我容易打瞌睡!”
说罢,不待五世孙说甚,自顾自的朝前走了去。
李燕云暗暗打量着老婆婆的身影,她容颜美貌也就算了,偏偏身形恰好,多一分则胖,少一丝则瘦,柳腰婀娜,曲线分明。
正如当年玄宗形容的翩若惊鸿,可谓是极为恰当。
背着地冥刀,犹若江湖女侠的她,黑发直达腰际,裙裾随风而飘,背影迷人万分,且有平常女子所没有的高傲气场,走起路来目光平视前方。
仿佛周围景色只是为了衬托她而存在。
回味适才与她说的对话,李燕云朗声一笑,老婆婆真是可爱。值得一提的是,若说般若可爱,那是般若长得可爱,宁挽香不同,她做的事比较可爱,两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他伸了个懒腰起身,暗觉那阮万钧也差不多了,当即吩咐兵士进去通报,不多时李燕云坐在帐中大椅上,目光含笑地看着一男一女给自己下跪。
那身穿蓝色锦袍的阮万钧跪着抱拳道:“臣不知大宗皇帝陛下前来,还请恕罪!”
“臣妇杜氏月蝉,跪见陛下!”
品味适才的声音,李燕云特意打量了这个女子。
被一袭米色襦裙裹在身的杜月蝉,她身段丰腴,胸口鼓鼓如峰,螓首蛾眉,稍许微乱,尚未来及打理的发髻随意挽于脑后,她桃花玉面略带几分粉红,杏眸低垂,不敢直视龙颜。
她也不知陛下适才在外,是否听到什么来,一脸的羞意,略微不安。
这俩人穿衣服倒是挺快,李燕云笑道:“都起来吧!”
二人谢恩起身后,李燕云微笑道:“阮万钧,朕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朕之前听飘儿元帅说,如今顺化皇城已被朕的大宗水师控制,连河静城的守军将领黄韬,都已经投降大宗和南越国的联军!——嘿嘿,你苦寒日子要到头了,终于迎来了春天呐!”
一话说来,阮万钧与杜月蝉欣喜地对视一眼。
如此一来,复国指日可待了!
“太好了,太好了!”阮万钧眉飞色舞,若是没皇上在,怕是他能一蹦三尺高:“快,小婵,给陛下斟茶——”
杜月蝉应声急急地去端茶之际,他又跪下抱拳,激动道:“陛下,容臣去告诉其他跟随臣逃难的妾室们!还有那些吓人,他们都跟臣受了太多的苦啊!”
他本就是一个逃难的落魄皇帝,其中苦楚自然不少,阮万钧眼中泪水闪烁。
似急不迭地要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其他家眷。
李燕云也能理解他的心境,哈哈一笑起身道:“去吧!朕也要走了。”
怎能与你老婆同处一帐,朕怎地也得避避嫌才是。
“陛下喝杯茶再走吧!”杜月蝉桃面挂笑,素手已经将茶盏端至李燕云面前,那阮万钧笑道:“对,这茶陛下非喝不可了,算是我们敬陛下的,陛下,臣先去了!”
高兴之下,阮万钧抱拳后退几步后,急急跑去。
看着面前的杯盏李燕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自杜月蝉手中接过,笑道:“也罢!”
外面阮万钧焦急的脚步声听在杜月蝉耳中,不知怎地,那杜月蝉似心神不宁。
她美眸飘忽间,当李燕云的手接触到她手中的杯盏,她如电击般反应过来,一个不稳,茶盏却也打翻在了李燕云锦袍上,茶水浇在了李燕云腹上,锦袍浸湿。
“啪啦”一声脆响,青花瓷杯子掉落在地碎裂成片。
李燕云呆立原地,笑容僵住,这女人想什么呢,也太不小心了,奶奶地,飘儿今天刚为朕换的袍子。
她吓的面孔煞白,小嘴微张,忙跪在李燕云面前:“臣妇该死,臣妇该死!”
她急的忙从袖子中抽出丝绢,在李燕云腹前擦拭茶水,奈何急匆匆间,总会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她似也发觉了异样,动作一停妙眸睁大,眼脸微抬。
她看着李燕云,楚楚可怜道:“陛下恕罪,臣妇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