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不化的人。
“好!”李燕云朗声一笑:“庆儿,你没有让朕失望,那朕就赐你李姓便是,日后若你觉得不习惯,咱们依然各论各的!”
一话说来,皆大欢喜。
廖颜点头微笑,李庆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李庆离开之后,李燕云将廖颜搂在怀里,捏了捏她娇俏的下巴:“廖姐姐,你倒是聪明,一下子将朕与庆儿的小矛盾,化解于无形。”
他本就聪明过人。
这点小端倪被他看出来,也不奇怪。
知自己这点小心眼瞒不过他,廖颜眉目间红润,犹若红花盛开,美轮美奂,绝美诱人,让李燕云瞧的微微发愣,目光中显出几分银意。
她瑶鼻下嫩唇半弯,低头轻轻道:“为避免下次他犯错顶撞您,妾只有如此做了,毕竟人言可畏,即使你想原谅他,万一日后传入军中或是那些文臣之中,可就不妙了。”
她说完,抬眸看向李燕云,见他笑嘻嘻的,她道:“夫君,你真原谅他了么?从心底?”
“还没!”李燕云似笑非笑道。
“啊?”廖颜费解。
李燕云哼笑道:“他惹朕不开心了,朕就干他娘的!”
他眼神中霸气凛然。
如此之言听似是粗话,实则落在廖颜耳中,便是情话,毕竟俩人之间早已有夫妻之实,她脸颊微烫,媚眼如丝,无力地瘫在李燕云怀中,李燕云拦腰将她抱起。
大帐中没一会传出‘撕拉’衣裙尽碎的声响,缓而便是木榻吱呀,低喃重嗯地妙音。
“轰隆”一声。
“皇上,皇上——”
外面传出侍女和兵士担忧的声音。
还没冲进来,帐内李燕云怒吼:“都他娘别进来,进者死!去给朕好生查查,这木榻是谁置办的,妈地质量如此之差,给朕罚他三十大板!”
皇上的声音充满些许愤怒,又隐含一些兴奋,妈地,也太强了,木榻都他娘的塌了,在将士应声间,娇嫩的声音依旧持续,有增无减。
良久,身上裹着纱裙,粉嫩如玉香肩的廖颜,她如慵懒地小猫依偎在李燕云怀里,二人躺在已经趴窝在地的木榻,画面微微滑稽,让人哭笑不得。
此刻,她睫毛上沾染着泪珠,适才皇上简直就像是将自己当成仇人似的,正是如此,偏偏身心欢愉不已,这种感觉让她羞不可抑,脸颊如血,恰似红霞般灿烂美艳诱人。
廖颜撒娇道:“夫君,我好爱你。”
“朕也爱你!”李燕云在她俏额吻了一口道:“说起来,朕与庆儿倒是有缘,嘿嘿,朕的年号中‘庆和’——便有一个庆字。”
“还不够,我要给夫君也生个!”她声音如媚如酥,她贝齿轻咬粉嫩的唇瓣,模样妩媚勾人,眸子不敢看他:“给庆儿生个弟弟,这样你就与庆儿亲上加亲了!”
她语气轻不可闻。
却十足的让人悸动。
靠,想法与朕想到一起去了!李燕云感动涕零。
“皇上,皇上,查清楚了!”
外面传来兵士的声音,神情气爽的李燕云早已将适才的事忘的一干二净,慵懒道:“查清楚什么事了?”
“回禀皇上,木榻乃是飘儿元帅置办的!小的可不敢对元帅杖打三十啊!”兵士道:“而且飘儿元帅说了,若是皇上无碍,请皇上移步前去议事帐,有要事要与皇上商议!”
此言说来,帐中他怀里的廖颜。
见他面色吃惊,她噗嗤一笑。
这还得了,难不成让兵士打自己老婆屁股不成,那也太不像话了,要打也得自己来才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的。
晴空万里,一碧如洗。
当穿着白色睡袍的李燕云,走进帐中,穿着亮银甲的飘儿听见脚步声,她转过身来,美眸含笑:“听说皇上,要仗打臣妾三十大板,皇上还愣着作甚,赶紧派人来吧,君无戏言,说到可要做到!”
她面色似笑非笑,刁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