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应对叶伊人,当即不假思索无奈道:“——等朕忙完!”
反正在军营中,一般大多数时间没什么事。
跟她去钓钓鱼消遣娱乐下,也不错。
可刚出营帐不久,李燕云就感觉她的话不对劲,为何喜欢朕钓的鱼,与炊事营买的莫非有什么两样么?老婆婆就是老婆婆,总想着如何使唤朕。
至于叶伊人的事,飘儿当真是别出心裁,竟然让她老公我,为了国事特意钩搭一下叶伊人,爷爷的,这下可真是太难为朕了。
一个营帐中,一身长裙的古装美人叶伊人,端坐于放着果盘的长几前的草席上,旁边铜制香炉青烟袅袅,一股好闻的幽香味散发着。
身为南越国使者大宗以礼仪相待,帐中的床榻、桌椅、一应俱全、环境清新干净,甚至还有飘儿元帅吩咐的侍女在帐中站着,以备叶伊人随时吩咐,实则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她此刻眼脸微垂,颇有江南女子小家碧玉的气质,又似含苞待放的少女,那样的诱人十足。
然而她却饶有心事的模样,黛眉略蹙,抿着粉唇,在思考着什么,压根不知大宗皇帝,正在来泡她的路上。
不多时营帐布帘掀开,一身黑龙甲,发髻插着龙头金簪的李燕云,俊朗的脸庞略带笑意地走了进来。
立于叶伊人身旁的侍女,首先发现皇上,她粉唇轻张,忙不迭地跪下给皇上行礼,叶伊人这才发现大宗皇帝来此,忙起身,走至李燕云面前,跪下叩首。
“你,先出去!”李燕云跟侍女道。
侍女应声,忙忙恭敬退下。
待侍女离开,脑门贴在地毯的叶伊人道:“皇上,小女子斗胆问皇上,是何事,皇上竟亲自前来?”
她并非大宗子民,又非大宗的臣,自然称小女子,只是她心中对于阮万钧一事,颇为焦急,忍不住脱口问出。
否则迟则生变。
何事?朕他娘地来泡你的你信么?李燕云胳膊环抱胸前,低头看着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她,笑道:“为何你就那么肯定朕会放了阮万钧?——抬起头来看着朕说!”
李燕云想从她眼中看出蛛丝马迹,瞧她会不会说谎,可让李燕云略感失望,看着自己的双眸中清澈如水。
叶伊人道:“大宗皇帝陛下,并非小女子肯定,而是小女子只能说,您若放了阮万钧派人护送他回国,对大宗百利而无一害。”
百利无一害?李燕云好笑道:“朕如何信你?”
“这……”她迟疑眸子低垂平视,如若失神道:“小女子无法保证,请大宗皇帝陛下见谅。”
看来她不愿意说。
这倒好理解,她如若不说,那定是南越国的机密。
“好了起来吧,不要盯着朕腰下地方说话,朕怪不好意思的!”李燕云正色道:“起来给朕解去这重甲,穿在身上极为不舒服。”
被李燕云如此逗,她脸上一红。
而且,在南越,她从未伺候过男子更衣解带的,大宗皇帝陛下这般如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声,可这般为他解去甲衣上的布带之时,身体难免会有触碰,她脸生红晕,心中忐忑。
俩人距离太近,李燕云连她嫩面上细微的汗毛,都能瞧的一清二楚,还别说,这妮子脸蛋水嫩柔滑,一脸的胶原蛋白,眉目清秀,明眸皓齿的。
“可曾婚配?”李燕云笑道。
“回禀陛下,尚未婚配。”她恭谨回答,手上不停,解开了李燕云甲衣上的不带。
尚未婚配那就好办多了,李燕云叹道:“说起来,军营中甚是枯燥乏味,叶伊人,与朕玩个游戏怎么样?”
她手上动作一停,玩游戏?看着正为他卸甲,天知道卸甲后,他会如何。
她脸蛋霎时发烫。
急急道:“陛下,您龙体金贵,小女子不敢!”
“什么龙体金贵?你在胡说什么?关朕龙体什么事?”李燕云翻了翻白眼,解释道:“朕说的游戏并非你想的那种游戏,叶伊人呐叶伊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