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醒了,还想让你多睡会的——”
当下李燕云早已没了睡意。
“嘿嘿,不睡了!”李燕云朝她面前伸头闻了一下,嗯了一声道:“飘儿,咱们龙府林妃做的香皂真是越来越香了,下回我们再换另一种香味的香皂一起洗白白!——飘儿你此次带的多不多?”
他这般说话,听得两个俏侍女脸蛋更加红润了。
飘儿岂能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分明是想将肥皂也赠廖颜和童清湫那些姐妹们,而且极有可能也是一起洗白白。
“没正经!”飘儿媚笑白了他一眼,想起昨晚闹到很晚,俩人共浴……她脸颊殷红,没待皇上说话,便跟两个侍女吩咐:“你们俩个,来给皇上更衣。”
她穿着甲衣,多有不便。
“是!娘娘。”两个俏侍女应声,在兵士面前她是元帅,可私下在宫女这依然称呼她为娘娘。
在宫中宫女为皇上更衣再正常不过,李燕云也早已习惯了,当即穿着龙裤衩的他站起身来,享受两个俏宫女伺候更衣。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李燕云随口问道。
“回皇上,奴婢巧兰。”
“奴婢巧花。”
李燕云目光看向她们胸前,赞叹道:“不错,待会你们站一起,朕比对一下,你们谁的更大一些!”
“皇上——”两个俏侍女声音拉的长长的,羞涩万分。
惹地李燕云朗声大笑几声,也幸亏有飘儿在此处,否则他定会摸抓几番,是以奖赏。
飘儿在一旁娇嗔他没正形,李燕云收起玩世不恭之为,问她为何起这般早,飘儿这才一脸正色说起正事。
大早上有兵士来报,南越国来了个叶伊人的使者,说要前来谈判见元帅,据说乃是受南越国皇帝特派,与大宗安南元帅飘儿商议两国对峙之事。
俩人说话间,两个侍女退下。
穿上龙甲的李燕云浑身早已齐整,飘儿走至他面前,为他头顶的发髻插上龙头金簪之际,看着近在咫尺老婆的那张迷人,且蒙上红霜的面孔,他隔着亮银甲,搂着她柳腰。
“飘儿,你真是越来越美了。”李燕云夸赞道,当然这离不开朕的滋润,开垦。
也正如他所言,她眉毛如柳叶,满含春意地大眼睛中流转几分柔情,瑶鼻下地小嘴微弯着,面带笑意。
“休要胡闹!”飘儿看着他道:“夫君,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李燕云奇怪道:“怎了娘子,直说无妨。”
飘儿思虑半分还是道:“你一路上与我师傅发生过什么,我怎地感觉我师傅很喜欢你?”
“嗯?”李燕云惊讶:“不会吧,她与你说的?”
“师傅自然是没与我说,”飘儿瞪他,撅了一下红唇,道:“可是,我身为女子岂会连这也看不出?”
穆红缨本就是说话真不真假不假的,甚至连表面的样子都能装出来的,否则当初在百花宫,独孤天又岂会中他美人计,说起这个李燕云当真是佩服。
握住飘儿的小手道:“飘儿,一路上我与你师傅都是纯洁地!”见她眼睛一眯很是质疑,李燕云举起三指朝天:“朕向这帐篷发誓,如若我曾对你师傅摸摸抓抓的,那朕天打雷劈,不得——”
玉指了他的凉唇。
飘儿哼道:“无端地发个什么誓,没有便没有——只是,你喜欢我师傅么?”
“飘儿,你为何有此一问?”李燕云一脸正派道:“傻瓜,你将朕当成什么人了?朕是想过将你和你师傅弄在同一榻,与朕……”
见她眼中燃火,李燕云急急改口道:“哦——朕的意思是,到时你们睡榻,朕睡地板,咱们三个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很纯洁的那种——唉,飘儿,你为何如此质疑朕呢,你若如此,朕很难过——”
想起穆红缨那丰腴地身段,和妩媚万分的面孔,李燕云心里一阵悸动,还别说,那骚红缨也是个极品,只是暂时不能让飘儿知道朕的想法才是,得小心点才是。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