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过去了。”邹清风朝般若笑道:“日后,五毒门愿加入般若盟主的盟中,还望般若盟主切莫推辞。”
如此甚好,这些门派听从般若的指示,般若又很听朕的话,李燕云在一旁品茶,乐呵呵的看着般若,有意无意地朝般若暗暗点头。
般若笑道:“邹门主客气了,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又如何会推辞——若说我练起这经络百解经,全是托好老虎哥哥的福分。”
跟随李燕云这么久了,从一个懵懂的尼姑少女到如今,般若也在李燕云身上学会一些场面话。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邹清风哈哈大笑,赞叹一切皆是缘分使然,若是李燕云没有让般若碰那经络百解经,怕是自己现如今,还在遭受阴阳散的折磨。
当李燕云问及这个阴阳散的毒功,邹清风捋着下巴的胡须,无奈道:“是老夫愚昧啊,自创的这个阴阳散,本来是攻击敌人的一门功法。岂料其中不足之处也是最大的风险,老夫的疏忽大意,酿制此等祸端,被此功法反噬,才落得那般境地。”
这还真应了武林大会上,空尘方丈的那句话——害人害己。
邹清风笑道:“这下好了,毒已经解了,不知诸位可否留下小住些时日,让老夫好招待诸位。”
面对邹清风诚挚的挽留,般若看向李燕云,意识到乃是李燕云做主,邹清风也望向李燕云。
别说宁挽香不满意这里,说真的李燕云也不是很喜欢此地,总觉得这五毒门有些渗人,练功都会借助毒虫。
万一大晚上抱着廖颜睡觉,有些个蜈蚣、蝎子、之类的玩意爬到身上,那光想想就头皮发麻。
放下手中杯盏,李燕云起身抱拳笑道:“邹门主有所不知,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实在是不可耽误太久。”
李燕云这般说邹清风也无法。
回到五毒门安排的厢房中没多久,李燕云有些奇怪了,适才跟邹门主打听此地县衙,那邹门主可说了,距离五毒门山下大半个时辰的路程,便是县衙。
按说路程也不远,这都过半日了,张叁谛和那些锦衣卫竟还没前来,且张叁谛是按圣旨行事,定然不会半路前去逛青楼喝花酒。
恰在李燕云在厢房中来回踱步,惴惴不安之际,房门被敲响,在李燕云应声后,着暗黄色纱裙的宁挽香走了进来。
她上下打量着李燕云:“五世孙,你怎地了?好像很着急。”
“无事,老婆婆你有何事?”李燕云笑道。
宁挽香走至桌前坐下道:“见你从正堂商议事回来,我特来问你我们何时走。此处还不如我们幽冥门,实在是不喜欢。”
她的确说过,对此地不满意。
她模样端庄,无论说什么话都一本正经的。
还别说,如此看来还挺可爱的。
青丝垂胸,黑发及腰的她眼帘低垂,昂首挺胸地坐着,说话时看也不看李燕云,她脸蛋本就白皙如雪,眉毛如若墨染,驼峰鼻梁,小巧而诱人小小樱唇,貌美过人,姿色如仙。
她模样,李燕云此刻也看得一呆。
真想来一句你满意朕的紫禁城后宫么?然后她忙不迭地起身抱着李燕云道:“五世孙,我很满意,我要做你后宫的女人,给你生皇子,生公主,一起逍遥快活——”
等了半天不见李燕云说话,宁挽香奇怪地转眸瞧来,当见身旁无声贼笑的李燕云,她越看越心惊,实在不明白这个五世孙在想些什么。
“五世孙?你怎地了?”宁挽香冷道。
罪孽!宁挽香的话,让李燕云如梦初醒,朕怎地能有这么禽兽的想法,好歹一百多年前她也是朕皇爷爷的皇爷爷红颜知己。
在说以她的气质和性子,怎地也不是说那话的人。
看来,想象总是与现实有差距的。
李燕云抹了下嘴角的口水,啊了一声道:“老婆婆我没事,那个——我们等锦衣卫回来就走!”
宁挽香‘嗯’了一声,低着小脑袋,似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