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藏剑之人,否则你怕是永远也不会告诉我了,是也不是?”
“嘿嘿,不是没来及嘛,只因每次朕一见到你,便心生欢喜,高兴的朕什么烦恼都忘了——咦,莫非飘儿,你知道?”李燕云忙握住她的小手。
明知他这些甜言蜜语多少有些哄人,可偏偏就喜欢听,飘儿格格嘟着小嘴嗯了一声道:“也并非是我知道,我觉得我师傅定然知道。”
“你师傅?——”李燕云迟疑了一下:“穆红缨?”
飘儿格格点头道:“没错,论资历,怕是也只有我师傅穆红缨和师叔秦芷彤知道这些,毕竟她们流浪江湖,对江湖的事广闻博见。”
她此言说得倒也没错,就连自己的上官皇后也如此说过,可秦芷彤目前根本不知所踪,略一思索她的话,李燕云眼中闪过几分窃喜。
在她晶莹若玉的手背,亲了一口后,李燕云笑道:“飘儿,莫非你知道你师傅穆红缨的下落,如此一来那就好了。”
如若知道穆红缨的下落,说不定她不光对秦芷彤的行踪了解,对于二胡藏剑的刺客更是只知一二,那这两件事便可迎刃而解。
可得到的回答却让李燕云再次失望,飘儿对于穆红缨的下落也并不明朗。
见李燕云眼眸含笑,看着溪水叹了口气,飘儿心中一疼,玉手摸着李燕云的脸庞,将他额前的自发髻垂落的发丝撩至耳后,笑道:
“傻龙二一,我虽不知师傅在何处,但我收到师傅的书信。”
“书信?”李燕云看向她道:“书信上如何说的?”
“你满天下派锦衣卫找秦师叔的事,我师傅也早已知道了,”飘儿认真道:“在几天前,我收到师傅的书信,她让我转告你,秦师叔一切安好,”
“在天津卫之时,她曾与秦师叔打过照面,甚至曾一起看过你龙驾风风光光的自路上而过,秦师叔当时就泣不成声,好在我师傅穆红缨好生安慰——”
“而后她与秦师叔分道扬镳——龙二一,你怎了?”
说话间李燕云泪水朦胧,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天大的笑话,自己曾与她如此之近,自己愣是没发现。
李燕云叹息了一声,闷声问道:“然后呢?”
飘儿轻道:“秦师叔跟我师傅说,她并非不见你,而是她无颜面对自己的两个徒弟,更没面目见她们,并且让我将这个交给你——”
飘儿格格倒也聪明,适才姐妹们都在,她酌情再三没有拿出来,当下她自花袖中掏出一张字条,递至李燕云面前:“喏,这是师傅让我转交给你的,说是出自秦师叔之手笔。”
身旁般若惊讶间,李燕云心中也是大动,忙不迭的接过,打开字条一瞧,娟秀万分的楷字映入眼帘,正是秦芷彤的笔迹:天涯两相隔,心中只念君——
除此之外在无其他,李燕云眼眶泛红,拿着字条的手颤颤发抖,好一个天涯两相隔,心中只念君,小彤子,你光念不行啊,老子连你面都见不着。
“飘儿!朕要抱抱,朕好难过。”李燕云一头扎进纳兰飘的怀里。
明眸皓齿的纳兰飘眼中挂泪,看着他这般样子,她也心疼不已,她好气又好笑,委屈道:
“你还难过?自打进这紫禁城,你见过我几回面?你当我是来大宗享荣华富贵来的?我以前在女真当着格格,就不能享福是么?”
一听这话,愧疚的李燕云抬起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纳兰飘:“飘儿,朕……”未尽的言语沉浸在一声‘唔’声之中,两唇紧贴,俩人泪水相容。
李燕云这才意识到上了她的当,她哪里有怪自己的意思,还别说如此一来,心中愁绪烟消云散,古有关羽刮骨疗毒,下棋转移注意力,今有朕被强吻转移心中难过。
这一幕,般若含笑的看着,眼中也是闪着晶莹的泪花。
片刻唇齿分离,李燕云笑道:“飘儿,你太厉害了!论聪明,还是你更胜一筹。”
飘儿格格眉目嫣红宛若玫瑰,晶莹地泪水淋在白皙嫩面,如暴雨打梨花美艳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