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九百八十六,九百八十七——”
见皇上如此他不敢打搅,可皇上如此,怎生看来似觉不雅,田晋看的老脸通红,当皇上做完后气喘吁吁的起身,田晋才费解道:“皇上,恕臣斗胆,您适才是——”
“此乃俯卧撑也!锻炼身子骨地,田爱卿没事也可试试——”李燕云正色一叹:“说来惭愧,她们若在时,朕做的极为不标准,只能腰动,手臂不动。朕趁她们不在,好生练练!”
一看田晋这老小子眼中尽是不纯洁,顿感,自己一定将老头给带坏了!李燕云喝了口茶好笑道:“朕听说你在翰林院做掌簿,博古通今、对前朝大楚,也颇有研究?”
“回皇上——”田晋叩头道:“皇上过奖了,那都是别人的谬赞之言,当不得真。”
“起来吧!”李燕云朝前面走着,田晋在后面跟着,李燕云笑道:“那你可知,前朝有个黎王,朕想知道黎王项铣,是何背景?”
略微思虑片刻后,田晋躬身抱拳,边走边道:“回禀皇上,据臣所知,这项铣乃是前朝大楚开国皇帝,楚太祖第七世孙,黎王项塬之子,生于楚仁宗阳泰十一年,病卒阳泰四十五年……”
这翰林书院的史官田晋滔滔不绝的说着,李燕云边走边看着御花园的风景静静地听着,得到以下信息,那项铣在他父王死后集成黎王之位,生平酷爱武学,收集典籍,结交绿林人士。
只是死因极为怪异,据田晋所言,此人患上一种奇异病症,伏天竟裹着被子,苟延残喘两年,便死去,其王妃萧氏殉葬。
奇异病症?李燕云忽地停下脚步,看着田晋道:“是什么病症?那奇异病症指的是什么?”
田晋抱拳皱着眉头道:“回禀皇上,据史料记载,阴寒之症、伏日裹被,两余载卒。这乃是史料之原话,而有个名曰项禾,项铣之妹,她时而畏寒,却最终活到八十余岁,方卒!可民间野史上则记载,项铣之妹项禾,乃是一个放浪的女子,自毁婚,曾嫁三个夫婿,且肃杀之气极重,惹其不开心者,皆是不可活。”
联想到般若练时浑身发寒,他不敢掉以轻心,项禾时而畏寒?项铣死于阴寒之症,奇了怪了,为何项禾能活到八十多,项铣却死于阴寒之症,莫非这俩人都练了《太阴玄经》?
燕云一怔,再次问道:“朕问你,你可知太阴玄经?”
“太阴玄经?”田晋脸色茫然,拱手作揖道:“回皇上,是臣见识浅薄了,臣未曾听过此典籍。”
田晋不知道李燕云也能理解,这都经历七百年以上,若是是太阴玄经失传了,他没听说过,倒也不奇怪。
让李燕云奇怪的是,为何般若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依她所言,反倒很舒适,这颇为让李燕云百思不得其解。
当小太监将这个史官送走之后,李燕云让小张子派人去将般若宣来,为免上官皇后担忧,自是没有惊动雨兮。
恰在李燕云凉亭中踌躇不定之际,一身灰袍的般若,被小太监带了,瞅了瞅一旁的宫女和太监们,般若双手合十,似要跪下,李燕云忙忙扶住他,便让那群太监宫女们退下。
“怎么了?好老虎哥哥?”般若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愁眉苦脸的李燕云:“你找我来何事?”
“般若,出家人可是不打诳语的!”李燕云极为认真道:“你跟朕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不适?”
般若摇了摇头:“真无事,而且好老虎哥哥,我感觉我比其他时候,经历都充沛许多,就感觉浑身有一种使不完的力气,身子轻若飞鸿——你瞧!”
当如此时,般若莲脚轻点,纵空一跃,飘然上了那旁边的小湖,在如镜子般的水面,脚尖轻点,形成阵阵涟漪,她一个螺旋飞转,娇躯腾空而起,旋即头朝下,脚朝天,一记玉掌,打向湖面,‘嘭’一声,湖面炸开了一道惊涛骇浪……
强,太强了!种种迹象,看得李燕云目瞪口呆,幸亏为了不惊动旁人,李燕云让那些小太监小宫女都退下,否则这一幕也定会让她们大开眼界。
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