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还知道疼,都这会了,还想跟我耍花招!即便你将我制服,外面还有很多锦衣卫,就别想着有的没的!”李燕云哼道:“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就在此好好待着吧!”
他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转身走去,童清湫泪眼婆娑看着他的背影,娇叱:“杨过,你混蛋!”
骂吧,杨过是混蛋,我李燕云不是!
走出牢房锦衣卫忙将牢门用铁链拴上,并锁住,李燕云冷声吩咐锦衣卫道:“这个童姑娘,不许给她吃的,不许给水喝——对了,没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审问、用刑,违者死!”
“是!”锦衣卫们忙忙拱手抱拳。
里面的童清湫莲足急走几步,她双手扶着牢木,满是盈眶的泪眸,看着外面正离去的李燕云身影。
童清湫委屈道:“杨过,你,你不是人!我是相信你不会害我,才跟你进来的!”
不知怎地,这话说来,李燕云身影稍停片刻,暗叹,据说没吃没喝的,饿昏头了,会触发最原始的本能反应,真不知道朕下回来的时候,你是怎番模样。
须臾,不在理会她,李燕云的身影继续朝前行去,未曾言语。
出来之时,外面夕阳早已无影,取而代之的是空中那轮明月,诏狱外,李燕云怀里抱着绣春刀,举目瞧着,似是思考着什么。
一旁的完颜林轻道:“皇上,天色已晚,不如回宫吧?”
将绣春刀递给完颜林,瞅了一眼身旁的十四五岁的小舅子富察尔琮,抹了抹富察尔琮的后脑勺:“尔琮,你先回北镇抚司歇息去吧,有完颜林跟着朕即可!”
在李燕云看来,富察尔琮怎生都是小孩子,让他跟自己跑来跑去的于心不忍。
“是,皇上!”富察尔琮抱拳转身离开。
待富察尔琮离开,李燕云又吩咐了一个锦衣卫,让其告知宫中,自己会晚些回宫。
花剑坊的童清湫被关进诏狱,那个丫鬟妙儿定是焦急万分,而且行刺之时乃是两个女子,那另一个不用猜,便是妙儿。
哪怕童清湫不说,难保妙儿不会说出实情。
白天时,京城西长安街热闹不凡,处于星夜,街道酒楼茶肆,以及各店铺门前挂起的灯笼,大宗晚上没有宵禁制度,以至于,晚上也不是那么冷清。
怀抱绣春刀的李燕云,被几十名锦衣卫跟着,他瞅着街道上的景色,跟身旁的完颜林道:“在京城还习惯么?”
完颜林憨憨一笑:“回禀皇上,比起往日在马厩养马,日子自然滋润多了。”
“在街市就别如此叫我了!被听到可就不妙了。”
“是,公爷——”
公爷?李燕云一脸苦笑,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一听这二字,就想到往日在前金盛城国使府那段日子,纪柔那妮子,经常一口一个公爷的叫着。
一路跟完颜林说着女真那段养马的日子,带领着一干锦衣卫,朝花剑坊行去。
花剑坊铺子的后院中,一身绣花小裙的俏丫鬟妙儿,惴惴不安的在弥漫着花香味的花圃处,踱步走来走去,她心中甚是担忧,为何小姐与杨公子,去了如此之久都没回来。
须臾,似做了莫大的决定般,朝外走去,像是要去寻童清湫,可刚走没几步,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来着一身锦衣卫服饰,手拿绣春刀,面色挂着似有似无的淡笑。
不是李燕云还能是谁来?
“杨公子!”妙儿心里欣喜,快步上前,朝他身后瞧去。
“别看了,你们家小姐,没回来,”李燕云朝丫鬟身前一凑,轻道:“而且,被关进了诏狱!”
“啊?!”
妙儿花容失色,唇瓣轻张后,急急道:“杨公子,这是为何?你,你为什么要关我们家小姐?”
“我为何关她,你来问我?”李燕云神秘一笑:“妙儿姑娘,别装了,她已经招供了,正是她带你与她一起行刺的,如今只要你的供词与她一致,本锦衣卫,会考虑考虑从轻发落,说白了——能救她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