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竟然着一身银白色绣着五爪龙的龙袍,他大吃一惊,俨然呆住。
一旁的张公公哼了一声道:“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行礼!”
反应过来的阿刚知道自己要倒霉了,他若是小太监还好,岂料他竟然是皇上,恐慌之际,他忙忙叩头。
“皇上,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请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饶命?”李燕云冷着脸道:“你倒会挑事,想借皇家之手,杀了苏月儿,怎地?得不到就毁掉?你这人心肠真是狠毒,小张子,派人将他弄到午门外,让御林军砍下他的脑袋,斩首示众,宫内若再有挑事者,一样处置——”
话罢,李燕云瞪着吓的怔住的阿刚一眼,便朝前走去。
“奴才遵旨——”朝皇上背影拱手抱了一拳之后,小张子给身侧太监使了个眼色后,继续跟在皇上的身后而去。
两个太监旋即架起阿刚,阿刚这才反应过来,大呼饶命,可为时已晚,他这才想到当初义父康福嘱咐自己那些话,让自己能忍则忍,不可由着性子来。
这下说什么都晚了,自己不正是由着性子来才落得此劫,他双腿早已吓的瘫软无力,被太监拖着走的他,泪流满面的求饶,可此举无济于事。
熹阳斜照,淡淡微风吹拂,皇后生皇子的消息,也被那些大臣知道,弘德殿中,吏部尚书连弘毅、督察院令江和一些大臣忙忙跪下行礼,说些道贺之词。
心情本来就好的李燕云,大方坐在龙椅上,脸上挂笑,望着跪在弘德殿内的他们:“你们找朕何事?尽管奏来!”
连弘毅叩了几个头,拱手道:“皇上,臣弹劾云南沐王李恒,臣听闻,沐王李恒在云南大理横行霸道,目无王法,欺男霸女、骄奢银逸,与云南总督赵呈鱼肉百姓!”
当即一众大臣接连下跪,所说之词与连弘毅大同小异。
“皇上,恰逢那些藩王近日将来京城参加皇子满月宴,”令江抱拳道:“当李恒前来,就此将他拿下,一审便知。”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他们竟然一致的弹劾云南沐王李恒,李燕云眉头一皱,将袁自如和张居谴人送来的奏疏一瞧,竟然大部分都是弹劾云南沐王李恒的折子。
忽地,李燕云脑子灵光一闪,那花剑坊中的童清湫不正是云南人?听圣姑所言乃是大理无量山樱花谷。
自己曾去花剑坊取枪之际,她可是说让自己帮她什么,自己当时心情不爽之下,并未答应。
再者花剑坊收费可不少,能看心病的皆是非富即贵,李燕云放下奏疏,环目在大臣们每一个人的面上扫过,自龙椅起身,好笑似的看着他们。
“爱卿们,此事你们怎地得知的?”
连弘毅脸色明显不甚自然,他额头直冒冷汗,目光不敢直视皇上:“回禀皇上,臣……”
“说实话!”李燕云一拍桌子,大怒道:“若敢蒙骗朕,朕若查清楚,尔等皆是欺君之罪,到时别怪朕无情——记住,朕只提醒你们这一次!”
浩然的皇威,登时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李燕云这般,连弘毅和在跪的大臣无不身子一震,互相对看了一眼之后,另李燕云惊讶的是,他们逐一自袖子中拿出字条。
自他们手中接过字条,字条上面皆是李恒的罪过:沐王罪一,与云南总督赵呈贪敛,鱼肉百姓。罪二:沐王带领家将官兵、逼死一对父子。罪三……
字条上的罪过竟多达十几条之多,更有一些大小恶事,看得李燕云大手发抖。
“皇上,臣不敢欺瞒您,”连弘毅道:“这字条乃是突然携带一直飞镖射入臣府中的门匾上,其他同僚皆是如此。”
“是啊皇上。”
一众大臣相继认同。
令江道:“皇上,臣以为这定是绿林好汉,见不惯大理沐王和云南总督如此作恶,才用如此方式,告知臣等,并禀报给皇上,除此恶!”
平时他们都是官官相护,没想到如今竟然如此众志成城,同向一心,想治李恒为死地,难不成他们有什么把柄在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