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自是不敢打的太重。
“他竟然说朕是玩物丧志!”李燕云故意装作气愤的样子:“连爱卿快起来吧,他不光得罪了朕,还踹了你几脚,朕岂能饶他。”
“谢皇上!”
“小张子,去将朕这些日子做的木工取来给诸位瞧瞧!”
众臣费解中,没多时,四个太监抬着一个半人长的模型,走入殿中,将那模型放在殿中众臣一瞧,这才发现,这竟然是一艘船。
船的模型当真是新颖无比,且船上两旁皆有黑色炮筒。
见大臣们疑惑的模样,李燕云朗声一笑:“诸位爱卿,你们看似朕是在做木工活,实则朕这些时日,都是在捣鼓这艘模型,一些详细图纸,朕都有纪录。”
李燕云指着炮筒道:“这个黑管,乃是舰炮,朕设计的比较灵活,此火炮一船共计十六台,炮管可随意调动方向,可低可高,可左可右边,来选择攻击目标……”
他将此船的构造逐一说给群臣听,这下大臣才明白皇上并非是迷恋上了木工活,实则是为国而考虑。
更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别具匠心,在宫中其他木工匠配合下,竟打造如此重器。
朝堂中如此多的群臣,他自然不用怕这种机密会传入外国去,毕竟如若没图纸,哪怕你弄也顶多弄个外观出来,实则性能谬之千里。
“除此之外,”李燕云笑道:“这船的一些内部构造,外观皆要披上厚重铁甲,别说如今只有大宗有火炮,就是他国也有,也无须惧怕。且这铁甲,不光能防火炮,弓箭弩器,对它来说更如挠痒痒般!”
范清贤抱拳道:“可是皇上,自古以来战船皆是以木而造,毕竟木质乃是最为轻浮的,这选用为铁,怕是……”
“无妨,爱卿不必忧虑,朕这战舰内有水密仓,图纸朕已经全部画好,”李燕云大声道:“兵部尚书,户部尚书何在?”
“臣兵部尚书袁去疾在!”
话罢,其中还有一人抱拳道:“皇上,臣乃户部右侍郎吕才,户部尚书艾成安艾大人,与锦衣卫陆炳微服私访调查苛捐杂税之事,至今未曾归京!”
“对对对,是有这么个事!”李燕云一拍脑袋:“朕差点忘记了!——袁去疾!”
“臣在!”袁去疾抱拳。
李燕云看向袁去疾道:“朕问你,如今大宗最好的造船厂,是哪个地方的造船厂?”
“回禀皇上,若说造船,非应天府的金陵造船厂莫属!”袁去疾道。
此船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先进不已,万万耽误不得!虽说目前大宗处于和平,可该有的还是得有。
李燕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朝龙椅走去。
“小张子,待会将战舰的图纸交给袁去疾——”
“袁去疾,你派人去金陵造船厂,好生建造此舰船——”
“吕才,朕要你们户部拨款三百万两银子,用于造船之用,详细花销,要一一登记在册,胆敢有人贪此银者,抄家灭族!”
走到龙椅前,李燕云坐了下来,目光如刀般看着下方站着的他们:“可都听清了?”
“臣等遵旨!”
朝会持续了一个时辰,朝臣们才跪拜散去,只是这场朝会,周朗并未出现,后来听小张子说,周朗曾派人来高假。
那小子上次被李韵蓝打的鼻青脸肿,如此怕是在家修养了,李燕云自然能够理解。
明媚的阳光自云中探出头来,让天气有些许闷热,浣洗库乃是杂役太监宫女所做苦力之处。
手拿草刷的苏月儿坐在堆积如山的木桶前,正神情专注的刷着马桶,来了个太监,将车上的木桶卸下。
“苏姑娘,你到底是因为何事得罪皇上的?”太监笑道:“像你这般还真是少见,被宠幸之后,竟然被调来刷马桶!”
谣言真是害人不浅,苏月儿心里苦涩不已,如今太监宫女都在盛传,自己被皇上宠幸过,可那晚的事只有自己知道,那晚自己可是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在忐忑和不安中,白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