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本公子在回味胸口被硌一下的滋味呢。至于本公子不流汗,那是因为本公子乃是真龙天子,自然不同反响嘛——”
有道理!
周朗抿了抿嘴,满眼钦佩点了点头,皇上能连小尼姑般若便宜都占,皇上当真是了得,真是我等楷模……咦,不对,那个小尼姑也没那么大,皇上岂会被硌呢?
京城处于大宗的皇城,乃是商贾云集之地,街上车水马龙,来往的商人,小贩、还有逛集市的老少妇孺络绎不绝。
商贩的叫卖声、幼童追逐打闹的嬉笑声、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
端坐于马车内,李燕云惆怅无比,一想起怀着龙嗣的秦芷彤不知现在何处,他就一阵心痛,情绪失落不已。
“公子,您瞧那是谁?”
周朗的声音让李燕云如梦方醒,他好奇地掀开马车窗帘,循声瞧去,蓦然间,一脸愕然,缓而面上浮起了欣慰的微笑。
前方依靠在饭铺前,有一些衣衫褴褛的妇孺,还有一些岣嵝老人,显然是家境贫寒不已,特在饭铺前等待旁人的残羹剩饭,且还有妇人怀里抱着襁褓中的稚子待在那里。
着民间便衣的鲁秀,手中正提着银袋,将银子一个个递给那些老人和妇孺,不时得到妇人和老人们激动的叩头感谢。
由于锦衣卫们都穿着便衣,鲁秀自然没意识到皇上的马车从身边而过,笑呵呵的跟那些人说不用谢。
一个督察院右检御史,在得到自己恩惠后,竟主动接济百姓,着实大义。
“这小子,圆滑归圆滑,想不到竟然能有此善心!”李燕云叹道:“有些人着实不能从表面去定义他是什么人呐,有些看似是他娘的忠臣,实则背地里比歼臣还歼,谁忠谁歼,谁又能说得准呢。”
皇上这番话,周朗似懂非懂,微微一笑抱拳:“公子所言甚是。”
说话间,李燕云目光被一个铺子上的招牌所吸引:“咦?周朗,那是什么?——花剑坊?是做什么地?”
“这……”周朗瞧了一眼,哦了一声,仰面一笑道:“公子,这里乃是看心病之地,正所谓郎中大夫可医身,杏林花坊可医心——公子,坊间这种铺子多了去了,有杏心坊,玉林坊,据百姓所说,大多是一些招摇撞骗之人,骗银子的,当不得真——”
合着是这个时代的心理医生?
反正来都来了,朕去瞧瞧,这个花剑坊到底是如何招摇撞骗的。
须臾,见皇上走进花剑坊,一干便衣锦衣卫在门前戒严,其中一人皱着眉头,小声的在周朗面前嘀咕。
“周总管,皇上如此英明的人,不会也相信这些招摇撞骗之术吧?”
“你懂个屁,”周朗道:“你没见皇上自尼姑庵下来,就一脸闷闷不乐的!皇上也是有心病啊!再说了,即便没有,皇上日理万机的,去看个新鲜,很过分么?”
“这倒是。”
花剑坊与一般店铺作坊似是有天壤之别。
刚一进去,精心装扮过的铺中弥漫着一些花香的味道,教人心旷神怡,心情惬意无比。
铺中墙上尽是些山水画,摆设的竹制桌椅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环境很是幽雅。
“公子,您是有心绪之扰么?”一个十七八岁,扎着羊角辫,身穿粗布红裙的丫鬟打扮女子面带微笑地自后院走入铺中。
这他娘不废话么?听她一问,李燕云顿感好笑:“姑娘,没有心绪之扰,本公子来这里作甚?”
丫鬟脸蛋绯地一红,低头抿唇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偏偏还偷偷瞧着他剑眉星眸的面孔,心里噗通直跳。
这就脸红了?脸皮实属薄了些,李燕云轻轻一笑,抱拳道:“不知姑娘,心绪之扰,如何医治?”
“心绪之扰,自然是以言医治,由此打开心结,”丫鬟笑道:“而我只略懂皮毛,公子且随我来,我带您去见我们大夫。”
“好说好说。”
原来这个不是大夫,李燕云客套一句之后,跟在丫鬟身后行至后院,眼前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