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
公爷为什么偏偏对自己的脚情有独钟呢?看着他蹲在自己面前,细心地的公爷,纪柔心里又羞又感动,当即她一怔,莫非公爷不止喜欢自己的脚,也会喜欢其他女子的脚?
“公爷是不是很喜欢?”她小脸发烫,低着脑袋,不敢看他。
“喜欢什么?”李燕云一愣,这妮子不会想歪了吧,他缓而一笑:“前太子纳兰兴德,没几天活头了,当今太子纳兰顺真定会杀他,你今夜也不必陪着本公爷了。”
难不成自己误会了?她心里一颤,美眸登时湿润,忙忙道:“公爷,你是要赶走纪柔么?”
怎地感觉说话不在一个频道呢?
“呃……别哭别哭,不赶走你!”
李燕云无奈,纪柔啊,你知不知道这是很危险的事情,你如此等于是羊入虎口啊。
要是在以前李燕云定会占她些便宜,吃吃豆腐,可她不同,这妮子遭遇太惨了些。
没多久,躺在红木雕花木榻的李燕云,愣是没做一些禽兽之事,即便是此刻纪柔侧躺在他怀中,他也只是胳膊搂着,轻抚她的玉背,并未做越轨之事,俩人衣不解带的躺着,之间更是纯洁不已。
“公爷,你是不是喜欢?”此刻纪柔亮晶晶地美目半眯着看着李燕云。
又是这个问题,李燕云诧异道:“喜欢?喜欢什么?”
锦被中纪柔的长腿如八爪鱼般,轻轻搭在了李燕云肚子上,她红着眉目,看了李燕云一眼,便入小兔子般,半张俏脸埋进被窝。
“公爷,给你摸!”
“嗯?纪柔啊,我事先声明,我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绝对没那种癖好。”
“被,被公爷摸着脚,心里有一种踏实感。”
握住她柔软的莲足,李燕云惊讶道:“是嘛?好巧,公爷也是!”
……
时光荏苒,如弹指一挥,一晃几天过去了。
正如如纳兰飘所说的那般,新太子登基后,年号天通,他竟真的另任他人为主帅,八万兵马备战,西征而去。
不过自新太子陵前即位登基后,李燕云一直被软禁于国使公府,什么事也做不了,但是,李燕云不着急,因为着急也无济于事。
况且大宗的人恐怕更加焦急,会想方设法派人前来。
在李燕云的良苦用心下,这几日,纪柔虽是时而偷偷抹着泪,但情绪比前几日好转许多。
媚阳下,在花园水池边,正拿着鱼竿钓鱼的李燕云,他神情专注地盯着池面上的羽漂,坐在他身旁的纪柔,时不时地用丝绢为他擦去脸上的汗珠。
跑来的完颜林看的直咧嘴,暗叹,公爷都快闲出病来了,每次钓到一条,便会放入水中,循环往复,那鲤鱼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被公爷如此戏耍。
“公爷?”完颜林轻叫一声。
“嘘——快上钩了,你他娘地小声点!”忽地,他猛一提竹竿,一条活蹦乱跳的红鲤鱼正挂在鱼线末端:“哇哈哈,你瞧,好大一条!——纪柔,大不大!”
“嗯,大!”
“纪柔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
“喜欢大的!”
纪柔拍着小手,满脸的欣喜之色,李燕云长声朗笑,完颜林双目圆睁,一脸地荡意,公爷就是公爷,这话说的如此饱含深意。
将鲤鱼抛入池水,嘿嘿一笑,看向完颜林:“好兄弟,何事呀?”
完颜林反应过来,哦了一声道:“……是这样的公爷,门外杨大熊叶剑,叶无恨三人求见!”
国使公府重兵把守,没有当今新皇帝的敕令无人能进的来,也无人能出得去,李燕云无奈一叹。
“求见又能如何?他们又进不来,本公爷也出不去啊——”
“可他们进来了!说是经过皇上的恩准。”
“哦?”李燕云眼睛一亮:“快请,快请!”
前些日子,李燕云曾托叶无恨拿着自己金牌,带话给征北大元帅许广,如今金国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