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柔躯朝他身上蠕动几分,柔软的香唇在他唇上轻点了一下,亮晶晶地美眸盯着他一双星目:“只因,你待纪柔好,纪柔不想便宜其他男子。公爷,你是纪柔遇见最与众不同的男子,纪柔想做你的妻子。”
她目光饱含神情,含情脉脉地看着李燕云,李燕云忙忙侧过头去,极力忍住内心的躁动,心里有心事的他闭上眸子,大手摩挲锦被中柔滑的莲脚,甚感舒适。
他声音疲惫道:“纪柔,我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如若你想这般报答本公爷,那你的做法是错的……”
“并非报答,纪柔是真心实意地喜欢公爷。”
她忙不迭地解释后,羞闭着美目,依偎在李燕云怀里,等待她的却是轻轻的鼾声,她抬起头来,见李燕云已经睡着,她眸子含笑,晶莹洁白地玉手,轻抚着他的脸庞。
在他眉毛上摸了摸,又在鼻子上捏了捏,纪柔如一个调皮地孩子般痴痴傻笑着,浓浓的甜蜜在心中蔓延开来,她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脸蛋贴在他的胸膛,听着大雨敲击房顶的声音,还有他咚咚的心跳,慢慢了梦想。
大雨下了一夜,这一夜李燕云睡的很安稳,翌日一抹阳光自窗缝钻了进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李燕云和纪柔二人吵醒,李燕云一问才知是完颜林。
“公爷是这样的,太子殿下在府外等着您,似乎很是焦急,催我让你快些!”
莫非是金国皇帝真的遭遇不测了?李燕云眉头一皱,忙不迭地下榻:“好了,本公爷知道了!”
纪柔将发丝拂到耳后,跟着下榻,边为李燕云整理好衣袍,边红着脸道:“公爷,我为你去弄些洗漱的物事来。”
“不必了,太子找我势必有急事!”李燕云刚打开门,一只脚刚迈出去,回头看了看纪柔踩在地板上的小脚丫,笑道:“纪柔谢谢你,昨夜本公爷睡的很香,你的脚很软。”
看着他一阵风走出去的背影,纪柔脸蛋发烫,一双垂在小腹前玉手,搓着手指,垂下脑袋看着自己的脚丫,翘了翘脚趾,嘟着丰润地红唇,略皱黛眉,可不是么,昨晚公爷握着自己的脚一夜未松手。
走出去李燕云诧异万分,细思极恐,老子不会有恋足癖吧,呸呸呸!旋即否认,不可能,以前从未有过这种嗜好。
经历过一夜的大雨,阳光明媚清晨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泥和植物散发出的清新之气,直让人神清气爽。
穿着中原长袍,腰束玉带的李燕云,梳着金国的大辫子,还没走至府门前,就见太子在府门前来回的走着,似焦急万分。
“哎呀,国使公,你总算出来了……快,快与孤进宫!皇阿玛受伤了。”
“什么?!受伤了?”李燕云故作惊讶。
太子急忧交加之下,忙将李燕云带入马车中,一声令下,被前后簇拥官兵的马车,缓缓朝皇宫行驶而去。
这番情境下的太子,早已没了平日里那种架子,竟让李燕云坐在自己身旁,与自己平肩而坐。
在行驶的马车中,这才告诉李燕云,昨晚他按李燕云的意思,没有去救驾,本想让皇上被刺死算了,如此一来,自己也能顺利即位,谁料金国皇帝只是受了一支羽箭,受了伤。
太子面色慌张不已,叹了声道:“这不,一大早,皇阿玛就派人召我进宫!——国使公,你说皇阿玛到底会不会怀疑孤?如若怀疑孤,孤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李燕云无法回答,金国皇帝怎么想李燕云怎么会知道,只是太子此时颇有病急乱投医之模样,这也可以理解。
且那些血狼族的黑衣人,乃是太子布置的,他定心虚不已。心里不安之下,才与李燕云一起进宫,路上好方便与李燕云商议一下应对之策。
太子纳兰兴德的话也算是提醒了李燕云,如若皇帝怀疑太子,那自己这个国使公万一也遭到牵连,那该怎生是好?看来得远离这个太子,避避嫌。
“太子殿下,依在下之见,无论皇帝怀不怀疑你,在下都觉得此时,在下与太子你,都不宜走的过近!”李燕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