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
“嗻!”两名官差应声。
“起轿!”
“恭送大哥!”纳兰飘妙躯一低,着手放于柳腰一侧,行了一礼。
马工们和纳兰飘的随从齐齐恭敬下跪:“恭送太子殿下!”
众人皆跪,唯有李燕云如无事人似的站在原地,甚是显眼,不光如此,他还旁若无人似的活动了下筋骨,似根本没拿太子和飘儿格格放在眼里。
不愧是我龙大钦差!胆量还真是常人不能比的!纳兰飘盈盈一笑,看向那些马工:“你们都起来,去忙吧,我要与龙二一说些话!”
“嗻!”
马倌帖尔木与马工们应声后相继离开此地。
她头上的发丝沾染些许蒙蒙细雨晶莹剔透的水珠,纤躯直拔,玉手负于柳腰后,胸前高耸的她,玉面嫩若奶白色,她饱含笑意媚眸,看向不远处正顺风而转的风车。
“龙大钦差,你好本事,让你来此地劳苦,你却搞起了发明,看样子这个所谓的‘风动力流水线’让你在此地大受欢迎。怕是就连马倌帖尔木,都没有这么受他的属下马工喜欢过。说句直白的,如若推举马倌,恐怕马工们宁愿推举你来做!”
这些,从适才马工们为他求情,纳兰飘就看得出,区区数天,他竟然如此受马工们爱戴,恐怕假以时日做个马工头子,估计也不在话下。
余光蔑见李燕云,他似没看到她似得,将脸撇向别处,一副懒的理自己的模样。不过这个也不难理解,毕竟是自己将他骗到金国来,还将他送入这马场的,他对自己有恨意,也实属正常。
她心里直骂‘小气鬼’偏偏内心还略微酸楚,面上却故作好笑道:“这几日,我还生怕龙大钦差受苦受累呢,每天跟属下询问,看来我是多虑了,估计再晚些时日,他们会为你揉肩捶腿伺候上了,你倒成为享福得了。”
你担心我受苦受累?这就跟老鼠问猫饿不饿一样可笑!李燕云鼻子一皱,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薄唇麦肤的他此刻没有一丝表情,不答她言。
“你在生我气么?我不许你生我的气!”
霸道!老子连生气的权利都没了?李燕云冷哼一声,依然不语。
“我要你开口和我说话!”
你以为你是格格就了不起?老子在大宗之时,君临天下之时,都没这么嚣张过!他面色寒如铁。
纳兰飘美目中泪水蕴积,看着他的背影:“龙二一,你到底说不说?!我告诉你,我可以不理你,但不许你不理我!——喂,你到底说不说话!”
他伫立原地如一尊雕像般,除了额前和衣袍被微风吹拂,虎躯巍然不动。
嘴长我这,我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轮到你来管?听着身后愈发而近的脚步声,李燕云眉头一皱,这妖女又要作甚?忽地,肩膀传来剧烈的痛感,他“啊”地一声大叫。
“你!你怎地又咬人?”前几日被她咬的印记还在,如今另一个肩膀又遭到了她的袭击。
他面露凶像,似怕他对格格不利,不远处的官兵纷纷朝前一步。她咯咯直笑,花枝乱颤,笑了一阵撅着鲜红地小嘴,可怜兮兮道:“你不是不理我么?你不理人家,人家就咬你,咬到你和我说话为止!”
“我跟你无话可说!”
这话犹如一根刺般深深扎进心里,她眼眶霎时泛红,哼道:“你这没良心的人,若不是我来,你怕是要被我大哥给杀了,你就这样对人家!”
“哼!飘儿格格,实话和你说,我还巴不得你不来呢,你当时若没来,我就能见到你皇阿玛……”
纳兰飘接过他的话道:“见到我皇阿玛,然后你就能离开盛京了对么?哼——前几日你还说,让你做驸马,你也不会答应,你以为你是谁?你愿意做驸马,我还不同意呢!”
“这话似乎有点言过其词了!”李燕云冷冷一笑:“我也没说,要做你的驸马,你自作多情个什么劲!莫不是你喜欢我?”
“龙二一,你!”见他顽强不已,看也不看自